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灰尘,心里头一阵后怕,又是一阵庆幸。
要不是当时捡到这块牌子,我赵甲今天,可就真成了这悬棺井里的一缕冤魂了。
就在这时,我头顶那盏头灯,仿佛也耗尽了最后力气,极其应景地闪烁了两下,彻底熄灭了。
我瞬间陷入了黑暗。
但仅过了一秒,一片像是无数萤火虫聚集在一起发出的绿色荧光,从青铜巨门的缝隙透了出来。
我愣住了,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这地底下至少有一百多米深了吧,这种地方,哪儿来这么量的光?
难不成真是挖到地府的入口了?
我撑着发软的膝盖,从地上爬了起来,朝着那洞开的入口走了两步。
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和一种类似陈年檀香混合着某种植物腐烂的味道,从缝隙深处扑面而来。
味道不难闻,但吸进肺里,却让人感觉胸口发闷,像是压了块大石头。
这绝对是正经墓道的气味儿。
密闭了上千年,里面的空气早就成了死气,吸多了能把活人给活活呛死。
我赶紧从背包里掏出那个早就准备好的供氧式防毒面罩给戴上。
震动和声响,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才终于停歇。
那扇青铜巨门彻底沉入了地底,与地面严丝合缝。
而门后的景象,也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我面前。
卧槽!
饶是我赵甲自认也是见过点世面的,可看到当时那景象,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头爆了句粗口。
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,僵在了原地。
呈现在我面前的哪里是什么主墓室,分明是一片倒悬在地底的青铜森林。
那片青铜铸成的巨树,根系扎在空间的顶端,枝干则扭曲地垂向地面,少说也有十几米高,矗立在宫殿的各个角落,支撑着这片广阔的空间。
而那些幽幽的淡绿色荧光,也正是从这些倒悬的青铜树上发出来的。
它们的树枝末端,没有叶子,而是挂着一颗颗鸽子蛋大小的玩应。
乍一看,像是某种果实。
可仔细一瞧,那分明是一颗颗打磨过的玉石!
是鬼眼玉!
我脑子里猛地一下就蹦出了这个词儿。
钱宏业那老小子在殉葬坑里跟我嚎的,不就是这玩意儿吗?
还有方尖碑死了那么多人为的不也是这些?
可怎么会有这么多,跟葡萄似的挂在树上?
难道这玩意儿跟大白菜似的,不值钱?
成百上千的鬼眼玉,就像无数只倒悬在黑暗中的恶魔之眼。
将这片颠倒的地底世界,映照得如同九幽鬼域。
我看着眼前这宏伟而又处处透着诡异的景象,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。
“乖乖这手笔”
“这巴王是把整个国库都搬来修坟了是吧”
我贪婪地打量着四周,试图把这一切都印在脑子里。
这要是能拍张照片出去,估计都能上国家地理封面了。
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些晃得人心慌的绿光上移开,看向脚下。
走进这片空间,我正站在一条宽约三米,一条白色石桥的桥头上。
这桥通体洁白温润,但不是白玉。
石桥上面雕着精美的祥云图案,跟周围这片阴森的青铜森林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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