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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把嫡姐逐出唐家,事情就算告一段落。
没想到,第二天一早,她就带着我爹娘找上门来了。
她披头散发,眼睛红肿的像两个桃核,华丽的衣服也变得皱巴巴的,哪还有半分昨天归来时的风光。
我爹娘更是苍老了十岁,头发都白了不少。
他们一进门,我娘就“扑通”一声跪下了,抱着我的腿哭嚎:“无恙啊!你姐姐知道错了,你就发发慈悲,把宝儿接回来吧!他还是个孩子啊,去李家那种地方,会被活活折磨死的!”
我爹也跟着跪下,老泪纵横:“无恙,是爹对不起你,爹给你磕头了!只要你把宝儿接回来,爹做牛做马报答你!”
我稳稳的坐在主位上,端起管家刚奉上的热茶,慢悠悠的吹着气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
“孩子?”我轻轻呷了一口茶,才慢条斯理的开口,“他十岁了,不小了。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他当众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的时候,你们怎么不说他还是个孩子?”
嫡姐也哭着爬过来,膝行到我面前:“无恙,我知道我对不起你!都是我的错!是我没教好他,你要怪就怪我,你打我骂我都行!宝儿是无辜的,求求你放过他吧!”
“无辜?”我终于放下茶杯,冷笑出声,“他指着我骂的时候,可一点都不无辜。况且他本就是你儿子,是你自己生了他就跑,凭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?天下有这个道理吗?”
我娘哭的更凶了:“可他毕竟是你一手养大的啊!十年的感情,难道都是假的吗?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他去受苦?”
“我养了他十年,他不认我这个娘。”我冷冷的打断她,“既然他不认,我为什么要继续养他?我的善心,不是这么糟蹋的。”
我爹看我油盐不进,脸色也变了,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孟无恙!你别给脸不要脸!她好歹是你亲姐姐,你就这么绝情?”
“亲姐姐?当年你们为了这个‘亲姐姐’,逼我替嫁,断送我前程的时候,怎么不说她是亲姐姐?”
“现在她走投无路了,又想起我是她亲妹妹了?你们的脸皮,真是比城墙还厚!”
嫡姐大概是看求情无望,突然发了狠,对着地上“咚咚咚”的磕起头来,额头很快就见了血。
“无恙,我求你了!我求求你了!把宝儿接回来吧!我什么都可以给你,我的嫁妆,我的首饰,全都给你!只要你把他接回来!”
我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却让我恶心至极的脸。
“什么都可以给我?你有什么?”
“你这十年在外面跟野男人逍遥快活,留个孽种给我养。现在孩子早被你书信洗脑,养成了白眼狼,你又舔着脸回来要孩子。孟安宁,你当我是什么?是你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下人吗?”
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诛心。
嫡姐的哭声一滞,脸上血色尽褪。
我懒得再看他们这副嘴脸,转身对王伯道:“王伯,送客。记住,以后孟家的任何人,都不许再踏进唐府半步!”
“是,夫人。”
护卫立刻上前,把哭天抢地的三人架了出去。
嫡姐被拖走时,还在凄厉的哭喊着宝儿的名字。
我头也不回的进了内院。
孟家,从今天起,与我孟无恙,再无瓜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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