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云潭影日悠悠,物换星移几个秋。
李瑜在州学扬名仿佛还在昨日,此时却已到了瑞熙二年的冬日。
仲府。
仲明远头上戴着护耳,手里提个装着写银霜炭的金丝麒麟两足炉子,望向在身旁尚在攻读时文的李瑜,心中不禁有些感慨。
“彰蔚,昨日请你来我家投壶,怎的不来?”
仲明远搓了搓手掌,笑道:“莫不是你怕在人家面前丢了你这个未来宰辅的脸面?”
这自然是开玩笑的,自从李瑜在州学上被淮南东路的都钤辖赏识,他俨然成为了扬州自己的“宰相根苗”。
李瑜仿佛没有听到一般,手里攥着后来沉正心特意让下人赠送的狼毫笔。
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李瑜穿越过来后,他的字迹发生了细微变化。
变得更加遒劲有力,锋芒毕露。
虽然不敢跟盛纮这种因为一手好字而被官家记住的士大夫相比。
但李瑜的字迹,在科举场上,已经不是短板。
这些天来,李瑜多次尝试唤出那本无字之书,却始终没有成功。
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。
不过李瑜也并不心急,毕竟当时其第一次出现时,传达出的意思是,一年抽取一次。
于是李瑜按着计划,先将科举之路走一部分,先为自己搏个功名,保个底。
大周尤为看重读书人,就连秀才都能减免赋税,见官不拜。
大周院试主考三个科目:经义、策论、诗赋。
李瑜关注的重点在经义和策论。
这也是院试成绩占比最大的两科。
扬州乃天下富庶之地,士人极度内卷。
扬州院试的经义策论题,难度就已经超过了很多边疆苦寒之地的乡试题。
在很多地方院试还在考默写时,扬州就已经在把两个不搭架的经典原文糅合在一起,让士子阐述经义。
是以尽管李瑜对自己有一定信心,这些天来,还是在经义策论上下了苦功夫。
眼下,他就在写一道经典的经义题。
“《大学》言‘止于至善’,《论语》谓‘知其不可而为之’,二说若相左,求道者当从何?”
仲明远提着小火炉,凑上前看着还在用功作题的李瑜。
心中不禁有些焦虑起来。
李瑜向来努力,在被指挥使赠带后仍勤学苦练。
而且他的策论这些天来时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夸赞。
令仲明远感觉自己有种被偷偷内卷的感觉。
只见李瑜不慌不忙,在纸上写到:
“止于至善”是道之归宿,“知其不可而为之”是行之坚守,二者非左,乃求道者“守境”与“践行”之相济也。
仲明远暗自赞叹,虽然这破题并不新颖,但接下来的段落却如一气呵成般。
盖“至善”为理之极致,人当明其方
夫儒家求道,非仅存“至善”之念而空守,亦非徒凭“强为”之勇而盲行
由此观之,求道者之从,当以“止于至善”定其心chapter_();
李瑜的文章,一气呵成,如羚羊挂角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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