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京的城门是天底下开得最早的。
天还没大亮,城外赶着驴车的菜农、挑着担子的货郎就已经排起了队。
等城门一开,就象开闸放水一样,各样的人、各样的货,一下子就涌进了城里一百多条大小巷子。
李瑜正好在清晨抵京,见着了这一繁华的景象。
“可是李彰蔚李相公?”
一个仆役模样的年轻人,对着李瑜打量片刻,随后拱手问道。
“正是!”
“李郎君真是生的一表人才,怪道能受沉大人赏识我是枢密都承旨周大人家的,特奉主君来迎你!郎君唤我榔头便可!”
榔头见李瑜点头,心中暗自惊异于李瑜的年轻,连忙向李瑜介绍自己。
“那就麻烦你了!”
榔头说的周大人,是沉大人在京中的同兼年至交好友周世谦,也是张浚派系的中流砥柱。
他目前担任的枢密都承旨,同沉正心一般是正五品。
但枢密都城旨是枢密院各房的总负责人,掌管枢密院内部事务,传达皇帝命令,管理枢密院文书文档,是连接枢密院长官与下级部门的内核枢钮。
周世谦也是张浚的心腹人物。
李瑜在官船劳役的帮助下将小白牵下船,手里提着裹着粗布的开疆,腰上背着大弓。
榔头见李瑜双手都不得空,颇有眼力见地说道:“郎君,我替你拿着这兵器吧!”
李瑜似笑非笑地看着榔头:“我怕你拿了我这兵器你就走不动道了!”
榔头只当李瑜是在开玩笑。
他伸出一只手接过李瑜放在的【开疆】,却一时没接住,手一沉,差点让【开疆】跌落下去。
于是赶忙双手抱着开疆,走了一段路,便双脸通红,气喘如牛。
李瑜挑了挑眉毛,将【开疆】从榔头手里接了。
榔头喘了一口气:“李相公怎生得这么大力气?我连抱着这兵器都难,你竟随手便将这大戟举起!”
也不知这李相公是怎么生的,明明看着不甚强壮,却生出这么大气力来!
李瑜只能说道:“可能是我天生神力吧。”
榔头一愣,随后似乎真的信了。
他对李瑜说话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敬畏:“李郎君,咱们先去西城安顿好行李,再去都指挥使司领了官袍官印吧!”
这事沉正心在扬州时也提过,汴京大居不易,军营不适合久住,得有处落脚的地方。
便帮李瑜在西城租了处小院子,这院子离西郊龙卫军大营也不算远,又处在汴京,是以非常适合李瑜。
榔头去码头牵了匹黑棕色大马来,道:“李相公且跟在我后面。”
汴京繁华,楼宇林立。
道路中间全是马车和行人,两人骑着马,但不敢纵马疾驰。
东京卧虎藏龙,就算是五品官也是一抓一大把。
除却一些无可救药的勋贵外戚家的纨绔,没人敢在东京城里纵马疾驰,驱赶路人。
二人将马停在西城的院落前。
院落前已经站了两个丫鬟和一个粗使婆子。
“见过主君”
三人齐声见过李瑜,显然都受过良好的训练。chapter_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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