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阳光把塞德里克家的果园晒得暖洋洋的,苹果树上挂满了青红相间的果实,风一吹,枝叶沙沙作响,混着成熟果实的清甜气息。秋刚推开木门,就看见塞德里克踩着木梯,正伸手摘树顶最大的那颗红苹果,运动背心勾勒出流畅的肩线,额角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。
“小心点!”秋快步跑过去,伸手扶住晃动的木梯。塞德里克低头冲她笑,举起手里的红苹果晃了晃:“看,特意给你留的,最甜的一颗。”他轻巧地跳下来,把苹果递到她手里,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掌心,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果园的木桌上早己摆好了竹篮和布垫,塞德里克的母亲端来刚冰镇过的柠檬水,里面浮着几片薄荷叶。“秋快来坐,”她拉着秋的手,眼里满是喜爱,“塞德里克说你喜欢吃苹果派,我早上特意烤了,还放了你爱吃的肉桂。”
秋咬下一口温热的苹果派,酥脆的外皮裹着软糯的苹果馅,酸甜中带着肉桂的香气,刚咽下去,塞德里克就递来一杯柠檬水,指尖替她擦去嘴角的碎屑: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他说着,自己也拿起一块,目光却一首落在秋的脸上,像是要把她此刻的笑容牢牢记住。
午后的阳光渐渐柔和,两人并肩坐在苹果树下,塞德里克靠在树干上,秋的头轻轻抵着他的肩膀,手里把玩着他摘给她的小苹果。“等开学,魁地奇决赛就要开始了,”塞德里克的声音轻轻的,“到时候我一定赢,把奖杯捧给你看。”
秋抬头望着他,他的眼睛在阳光下格外明亮,像盛着星光。“我相信你,”她伸手握住他的手,“不管输赢,我都会在台下为你加油。”塞德里克反握住她的手,指腹
着她的指尖,轻声说:“有你在,我就什么都不怕。”
傍晚时分,他们一起把摘好的苹果装进竹篮,塞德里克的母亲把刚熬好的苹果酱装在玻璃罐里,塞进秋的包里:“带回去慢慢吃,想家了就尝尝,就当我们在你身边。”秋接过玻璃罐,心里暖暖的,用力点头:“谢谢阿姨,明年春天,我还想来帮您浇花。”
夜色渐浓,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,头顶是漫天繁星。塞德里克轻轻晃着秋千,手里拿着一根草茎,偶尔替秋拂去落在肩上的飞虫。“你看,那颗最亮的星星,”他指着夜空,“我妈妈说,那是守护星,只要对着它许愿,愿望就会实现。”
秋抬头望着那颗明亮的星星,轻声许愿:“我希望以后的每一个夏天,都能和塞德里克一起摘苹果。”塞德里克听见了,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,声音坚定:“会的,以后每一个春夏秋冬,我们都要一起过。”
月光洒在两人身上,秋千轻轻晃动,苹果的甜香萦绕在鼻尖,远处传来虫鸣和晚风的声音,像是在为他们的约定,奏响最温柔的乐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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