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焰山的热浪把师徒四人烤得浑身冒油,孙悟空刚用金箍棒挑开一簇窜起的火苗,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尖啸——红孩儿骑着避火兽,举着丈八火尖枪,堵在了路口。
“孙悟空!把唐僧留下!”红孩儿的三昧真火裹着火星子,喷得地面滋滋冒烟,“我要拿他炼丹,成了就能位列仙班!”
孙悟空眯着眼瞅着那团真火,心里没慌,反倒盘算起来:这三昧真火是三界少有的“高温能源”,天庭的炼丹炉、老君的八卦炉都得靠它提温,凡间的铁匠铺、官窑更是求之不得。之前跟金角银角搞的“降妖服务公司”缺个稳定能源源,要是能把红孩儿的火攥在手里,这生意就能再上一个台阶。
他把金箍棒往地上一戳,故意笑道:“小娃娃,你那火是不错,可炼丹多浪费?不如跟我合作,保你比成仙还风光!”
红孩儿愣了:“合作?你能给我啥?”
“我给你建个‘火焰能源站’!”孙悟空掰着手指头算,“你出火,我出场地——就把站建在火焰山脚下,我用筋斗云给你拉客户:天庭老君要火炼丹,我收他一颗金丹换十桶火;凡间官窑要火烧瓷,我收他百两黄金换一桶。赚的钱,你七我三,咋样?”
红孩儿眼珠转了转——他早听说孙悟空在天庭有人脉,要是真能把火卖出去,可比抓个唐僧炼丹稳妥多了。可他还是嘴硬:“我凭啥信你?你要是骗我,我一把火烧了你的能源站!”
“简单。”孙悟空从怀里摸出个小玉瓶,“这是太上老君给的‘定火丹’,你先拿着。要是我骗你,你就用三昧火烧我,我要是跑了,这丹就归你,以后你用火再也不怕水浇!”
这话戳中了红孩儿的软肋——他的三昧真火虽强,却怕龙王的雨水,有了定火丹,就能彻底没了顾忌。他一把抢过玉瓶,揣进怀里:“行!我信你一次!不过唐僧得先放我这儿当‘保证金’,等能源站赚到第一笔钱,我再放他走!”
孙悟空心里暗笑,这小娃娃还挺懂“风险控制”。他当即答应,转身就去联络客户——先是驾筋斗云找到太上老君,把“火焰能源专供”的事儿一说,老君正愁炼丹炉火力不足,立刻拍板:“每月给我供百桶火,我给你二十颗金丹!”接着又去了凡间的景德镇官窑,窑主听说有三昧真火,能烧出薄如纸的青花瓷,当场交了千两黄金定金。
没几天,火焰山脚下就搭起了几座青石大棚,孙悟空让猪八戒和沙和尚当“搬运工”,用乾坤袋把三昧真火装成桶,再用筋斗云送往各处。第一个月结算时,红孩儿看着堆在洞里的金丹和黄金,笑得牙都露出来了:“孙大圣,你这生意比炼丹强多了!以后我就跟你干了!”
他当即放了唐僧,还主动提出要把能源站扩大:“我再招些小妖当‘火工’,把火分成‘高、中、低’三档——高档火给天庭炼丹,中档火给凡间烧瓷,低档火给农户烧田,咱还能赚更多!”
孙悟空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主意!这叫‘差异化定价’,把稀缺资源的价值榨干!以后你就是‘火焰能源cEo’,我帮你打通三界渠道,咱的能源生意,要做到天上地下都离不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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