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那时候宫里总有个臭脸的大坏蛋,总爱这么叫她。
他身体不好,常年汤药不断,总是带着好闻的药香味。
他总说死马当作活马医,让她在自己身上试药扎针。
他永远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,看人时眼神冷冷的,眉心像是被线拴住似的,总拧着一个小疙瘩
嗯就像现在这样。
恍惚间,云岫好似真的看到那坏蛋穿过雨幕朝她而来,依旧眉峰紧蹙,像欠了他二五八万似得
云岫怜悯地看着那张模糊的脸,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蠢蛋?”
一道身影疾步冲到云岫面前。
男人神色凝重地扫过她苍白的面容,伸手轻拍她的脸颊——触手一片骇人的冰凉。
他当即脱下玄色大氅,小心翼翼地裹住云岫,俯身将人打横抱起,转身继续朝坡下疾步而去。
御道是蜿蜒而上的,下坡走到头,便是下一段御道,一辆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里。
男人从山坡上走出,几步走到车马边,抬腿便跨了上去。
驾车的侍卫早已抢先掀开车帘,男人高大的身影瞬间没入车厢。
“爷,现在去哪儿?”车外传来侍卫小心翼翼的询问。
男人低头看向怀中依旧不住颤抖的人儿,眼中翻涌着难以抑制的心疼与怒意。
他伸手往车内的火盆中添了几块银炭,沉声道:“回府。”
萧明川既不知珍惜,那就别怪他,不客气了。
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,马车缓缓调转方向。
“还有,派人去查清此事。”男人的声音自车厢内传来。
“属下已经安排人手去查了,”侍卫笑着应道,“爷放心,所有与今日之事相关的人,一个都不会漏掉。定不会让云二姑娘平白受委屈。”
车厢内静默片刻,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,比先前更沉冷几分:“安宁侯府安宁得太久了。陛下那边,也过得太安逸了些”
侍卫立即正色:“属下明白,回去就安排。”
云岫恢复意识的时候,只觉得唇瓣被什么拨开,股温热的细流顺着齿缝缓缓渡入口中。
羽睫轻颤,沉重的眼皮缓缓掀开,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。
那是一张刚毅与俊美奇异融合的面容,眉眼深邃,如雕如琢,本该是令人心折的相貌,却因通身那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而显得疏离冷峻,一道自耳根延伸到下颚的伤疤,更是添了十足的邪佞。
目光触及那道骇人的疤痕,云岫仿佛被什么烫了一下,立刻清醒过来,慌乱地拽着被子缩到墙角,蹙眉惊问:“你你在做什么?”
“喂药。”男人晃了晃受手中的瓷碗,语气平淡。
云岫怯怯垂下眼眸,正犹豫着是否该道谢,却听他轻飘飘地补充了一句:
“用嘴喂的。”
“萧长赢!!”云岫顿时炸了,竖眉瞪向他,满眼不可置信和羞愤。
男人从她那水汽氤氲的眸子里,轻易便读出了“无耻”“败类”“禽兽”诸如此类的词汇。
但他不在乎,甚至有点暗爽。
他喜欢云岫这凶巴巴的,外酥里嫩的模样。
像只炸毛的奶猫,让人恨不得一口叼住后颈,囫囵吞下肚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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