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头看向疾风,它正痛苦地在转圈。
酒精和辣椒粉顺着它的鬃毛流到眼睛里,它不断用前蹄蹭着眼眶,眼角已经红肿出血。
突然,它踉跄着栽倒在地,又挣扎着爬起来。
朝着我这边挪了两步,用脑袋轻轻顶我的腰,它还在护着我,哪怕自己已经疼得站不稳。
毒气越来越浓,酒精的灼烧感从手臂蔓延到胸口,我眼前开始发黑,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倒下。
我还是咬着牙,继续对着门外喊:“沈亦驰,你不能!”
“这是你的马!它陪了你这么多年!它救过你的命!你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
沈亦驰非但不听,反而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,“咔哒”一声打着。
“苏望舒,这是你自找的。谁让你不识抬举,非要护着一匹马,非要跟珊珊作对。”
“最后一分钟,你再不动手把它杀了给珊珊做火锅,那你们就一起变成烤肉吧。”
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,为了沈亦驰的赛马事业,我照顾他的马、他的家。
可到头来,被自己深爱的人亲手推向死亡。
我拍着门板嘶吼,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,
“沈亦驰,你快点开门!”
“你不能杀它!更不能烧它!你会后悔的!”
沈亦驰冷笑一声,火苗在指尖跳跃,“后悔?它是你的马,我后悔什么?”
疾风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,猛地朝门板撞去,木屑纷飞中,它的额头磕出了血。
我扑过去抱住它的脖子,眼泪滴在它血淋淋的额头上:
“别撞了,别撞了”
它却不听,还是一次次朝着门板撞去,像是想替我挡住即将到来的火焰。
沈亦驰手臂一扬,火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落在疾风的身上,火焰一瞬间就席卷了它。
叶珊珊拽着沈亦驰的胳膊,声音甜得发腻:
“亦驰哥哥,你看她都签了认罪书,现在活着也是个麻烦!”
“不如一起弄死她,到时候就说她畏罪zisha了。多完美的理由!谁会怀疑到我们头上?”
火光中,我看见疾风望向我的眼神,不是痛楚,而是哀求,它在求我活下去。
剧痛席卷全身,浓烟呛入肺腑,我闭上眼,隐约中听到了有消防车的警报声。
沈亦驰语气骤然慌乱:
“小叔,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
消防车的水龙还在马厩上空盘旋,水雾混着焦糊味落在我脸上。
我怀里抱着疾风烧焦的鬃毛,指缝间全是凝固的血痂。
它最后撞向门板时,额头的伤口还在渗血,却硬是用身体替我挡住了窜起的火焰。
直到沈亦驰被沈景行的手下按在地上,它才重重倒在我脚边,再也没发出一声嘶鸣。
“沈亦驰,你看清楚!”沈景行一脚踩在沈亦驰挣扎的手背上,将他的脸往疾风尸体摁,
“这是你说的‘在赛前检查区、有专人看着’的疾风?”
“你亲手给它涂药的疤,现在还在焦肉里露着,你瞎吗?”
沈亦驰的脸贴在满是积水的地面上,视线穿过缭绕的水汽,
落在疾风颈侧那道焦黑却仍能辨认的月牙形疤痕上。
他瞳孔骤缩,之前的嚣张和冷漠瞬间崩塌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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