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发了很大火。
把侯府各个管事的都喊了过来,责问他们为什么不尽心伺候,为什么主母病成这样却没人告诉他。
尤其是我屋里的几个丫鬟,当场被他赶出了侯府。
他疲惫的靠着椅背,一手搭着椅靠,一手揉捏眉心,声音无力道:“你们平时都是吃干饭的吗?夫人病成这样,你们竟然都不知道。”
跪在地上的大夫已然被吓坏了,瑟瑟发抖道:“回侯爷,夫人一向不让老夫诊脉,也不肯吃老夫煮的药。”
“这些,这些柔夫人都是知道的。”
裴玄抬头,眼底一片冷肃,咬牙道:“看来还是本侯素日对你们太放纵了,让你们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。”
“本侯再给你们一次机会,说,夫人的病到底怎么样?”
“请,请侯爷恕罪,从夫人刚刚脉象来看,恐怕……”
“恐怕什么?”
“恐怕时日无多了……”说完便口吐白沫,当场瘫倒。
那一天,裴玄羁押了大夫、发配府中大半奴仆,甚至关了沈柔禁闭。
他连夜入宫去请太医。
几位老院判直至呆到深夜才离去。
紧接着,裴玄也消失了。
再次醒来,我听见外屋有激烈的争吵声。
“裴玄,要不是你关着我,棠儿也不会病成这样。”
是临风的声音,是他吗?
“放你出来?让你再像五年前那样带走她吗?”
“起码她跟着我不会死,起码我不会伤她的心。”
“当年若不是你不顾兄弟情夺人所爱,我和阿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?要不是你带她去西域,她又怎么会那种奇怪的毒,是你,是你害了她、毁了她,你才是罪魁祸首的那一个。”
“哈哈哈,裴玄,你个傻子,你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,我真是可怜你,你永远都不知道棠儿为你做了什么,牺牲了什么,你……”
“临风”,我咳嗽着挣扎坐起来,打断他后面的话。
临风大步冲进屋里,一脸歉意的看着我,“棠儿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我虚弱的摇摇头,酸涩道:“是我一直在连累你。”
我这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样。
眼窝深陷,发丝凌乱,他憔悴了好多。
“他是不是为难你了?”
他宠溺的摸了摸我发顶,露出一抹苦笑,安慰我道:“傻丫头,没人为难我,你看,我这不好好的嘛!”
“棠儿,我带你走好不好?离开这里。”
“不许。”裴玄挑帘进来,脸色铁青道。
“陆临风,你别忘了,她如今是我的妻子,我的女人,我在哪,她就应该在哪。”
“可是她会死的,裴玄,你个疯子。”临风冲上去揪着裴玄的衣领大骂。
裴玄同样也揪着临风,横眉冷对,“就是死,也要死在我侯府,她生,是我裴家人,死也得是我裴家鬼。”
我视线越过临风对裴玄道,“好,那我成全你。”抬手拔下头上的银簪,直抵咽喉。
“让我走。”
裴玄没想到我会以死相逼,猩红着眼怒视我。
我手下缓缓施力,有温热的液体沿着脖颈留下。
一字一句道:“你到底放不放?”
裴玄额头青筋暴起,薄唇紧抿,已然处在奔溃暴怒边缘,终是无奈闭眼,无力道:“你宁愿死也不愿留在我身边?”
“不愿。”
一切都该结束了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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