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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请了国内最权威的古玉专家,请了故宫研究金属文物的泰斗,甚至通过外交渠道,请来了卢浮宫负责修复埃及法老面具的杜邦教授……”
张馆长苦笑了一下,“他们在这里待了三个月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——放弃。”
“它是有生命的。”
张馆长看着那张破碎的面具,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敬畏,“它在主动地决绝地走向死亡。任何想阻止它的力量,都会被它一起拖入毁灭。所以我们只能将它封存在这里,眼睁睁看着它一天天变得更糟。”
我没有说话。
我走上前,隔着厚厚的防爆玻璃,仔仔细-细地端详着那张“金丝玉面”。
我的目光,穿透了那些斑驳的锈迹和凄美的裂纹,直接看到了构成它的本质。
玉石的分子结构、金丝的晶格排列、丝绸纤维的碳化过程……
所有的数据,在我脑中飞速地组合、分析、建模。
几分钟后,我终于看清了。
我看到了那条隐藏在所有人都看不见之处的,腐朽的根源。
我缓缓转过身,对上张馆长和身后几位专家紧张又期待的目光。
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,那是一种棋逢对手、利刃出鞘的极致快感。
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:
“馆长,它不是在走向死亡。”
“它是‘病’了。”
“而我,正好有药。”
我的话音落下,零号库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张馆长和几位白发苍苍的专家,像被施了定身术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“有……药?”
一位专攻古代金属器物研究的刘老,率先打破了沉默,“小沈……不,沈工。你确定你看清了?这可不是《秋山行旅图》,这东西的复杂性和不稳定性,是世界级的难题!”
他的潜台词很明显:你刚成功了一次,可别被冲昏了头脑。
我指着玻璃柜中的“金丝玉面”,条理清晰地说道:
“刘老,各位老师,你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。你们一直在研究玉、金、丝这三者的‘材料悖论’,试图找到一个能同时满足三者保存条件的平衡点。但这个平衡点,根本不存在。”
我顿了顿,抛出了我的核心论点。
“因为真正的问题,不是这三者,而是将它们‘黏合’在一起的第四种物质。”
“第四种物质?”张馆长眉头紧锁。
“是的。”我迎着他探究的目光,“汉代的黏合剂。”
我的解释,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他们所有人头顶的乌云。
几位专家面面相觑,脸上是震惊、恍然,以及一丝身为顶级学者却忽略了关键点的懊恼。
“有机黏合剂……对啊!我们怎么就没想到!”另一位搞古陶瓷研究的孙教授一拍大腿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张馆长呼吸急促了起来,他死死盯着我,像是在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想要救它,就不能只考虑‘保养’,而是要动‘手术’。”
“这……”
刘老张了张嘴,最后颓然地摇了摇头,“理论上可行,但全世界的实验室里,都还没听说过……”
“我听说过。”我平静地打断了他,然后看向张馆长,“而且,我能造出来。”
这张“金丝玉面”,对我而言,不是一个无法攻克的难题。
它,是为我的技术,量身定做的最佳舞台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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