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火和暴雨,掩盖了我所有的痕迹。
所有人都以为,相府被废的前妻苏婉,不堪受辱,纵火自焚,尸骨无存。
从此,世上再无苏婉。
只有在京城街头,多了一个戴着面纱,靠说书为生的女人。
她叫,阿婉。
我看着窗外京城的繁华,那是用我苏家的骨血堆砌起来的繁华。
小玉在我身后,早已泣不成声。
我却没有一滴眼泪。
我的眼泪,在那场大火里,已经流干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的《寒儒误》在京城愈演愈烈。
我说那苏氏死后,冤魂不散,化作厉鬼,要向那对狗男女索命。
我说那陆状元夜夜噩梦,梦见苏氏满身是血地质问他,为何要杀妻杀子。
我说得绘声绘色,听客们如痴如醉。
陆时砚,果然再也没来过。
他没空来。
边关急报,镇国大将军通敌叛国,全家下狱。
作为女婿的陆时砚受到牵连,被皇帝勒令三日内筹措巨额军饷,以证清白。
否则,革职查办。
三日,五百万两白银。
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除非……他能找到当年我苏家的秘密商道。
那条富可敌国,却只有我一人知晓的商道。
他终于想起我了。
他开始疯狂地派人寻找我的下落。
也终于,查到了说书人“阿婉”的头上。
第三天黄昏,我说书的茶楼,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。
我刚说完”状元郎跪求发妻”的情节,准备下台。
陆时砚一身狼狈,双眼赤红,不顾侍卫阻拦,当着满堂看客的面,冲到台前。
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“婉儿!”
“是我,我知道是你!帮帮我!”
满堂哗然。
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当朝宰相,和我这个小小的说书女拉拉扯扯。
我没有挣扎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
“陆相爷。”
我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却让整个茶楼瞬间安静。
“您是听书听糊涂了?”
“苏婉,不是早就被您一把火烧死在家庙里了吗?”
他的脸,瞬间血色尽失。
抓着我的手,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一根一根,掰开他的手指。
然后,猛地扬起手。
“啪!”
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他的脸上。
整个茶楼,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这一巴掌,”我看着他震惊屈辱的眼神,一字一句地宣布,“是替你那未出世的孩子,还给你的!”
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
眼中先是震惊,随即燃起滔天怒火,抬手就要反击。
他的脸颊瞬间红肿,眼中先是震惊,随即燃起滔天怒火,抬手就要反击。
可他身后的百姓,已经群情激奋。
“打得好!”
“忘恩负义的狗官!”
“逼死发妻,还想打人?”
陆时砚的手,僵在了半空中。
我冷冷地看着他,继续说道:
“想知道我是怎么从火海里爬出来的吗?”
“想知道我们的孩子,是怎么没的吗?”
我勾起唇角,露出一抹残忍的笑。
“明天,就在这里,我将为你续上《寒儒误》的最后一折——”
“《血债血偿》!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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