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后,我不顾助手的阻拦,孤身闯进蛇窟去掰开蛇嘴。
十米长的巨蛇,缠着我的身体渐渐收拢。
我用刀刺进它的七寸,双眼猩红。
我只知道,我的孩子在里面。
里面太黑了,我要救她出来。
从天黑到天亮,腥臭的蛇血满地,我终于找到了骨灰盒。
但是已经被腐蚀殆尽。
只剩一点残骸。
三天三夜没合眼,我还是给她挖了一个小坑。
“宝宝,下次不要再投胎到妈妈肚子里了……”
我识人不清,害了你。
回到诊所的时候,助手脸色难看:“帮主找您。”
我有些木然,摇了摇头。
我是无国界最好的医生,也是裴郁深帮派的专属医生。
裴郁深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
但是这次,我不想管了。
燃烧的纸钱映亮夜空,我的心空了一大块。
连火蛇舔上手指都没感觉。
可是我终究逃不过。
半夜被掳进帮派,
森森鬼火映照我苍白的脸。
裴郁深指着周心月,双眼通红:“你把心月都害成什么样了?”
周心月穿着单薄的睡裙,抱着一对玩偶,唱着破碎的儿歌。
双眼失魂,像是痴傻了。
“要骑马,宝宝要骑大马……”
周心月扑进男人怀里:“宝宝那么小,还没骑过大马呢……”
她傻笑着,就要跳到我身上。
将近百斤的重量快要把我压垮。
裴郁深面露不忍,可是看着小姑娘的惨状,还是对我狠下心肠。
“念念,你就给她骑一会……一会儿就好……”
我眼里噙着泪,死命不从。
她是什么东西?
我就算是死,也不受这等羞辱!
见我挣扎,裴郁深亲手过来压制我。
一脚踹折我的小腿,膝盖撞地,清脆一声。
四肢撑地,我被迫像狗一样爬着。
周心月甚至抽出一根细鞭打在我的臀上。
“驾!驾!”
火辣辣的疼,甚至比不上心里的灼烧。
我感觉像是被扒光衣服般耻辱。
周心月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宝宝还没有爸爸呢……”
裴郁深抓起我的手在离婚协议上按下血手印。
周心月发出孩童般的笑声。
一圈又一圈。
膝盖磨出的血水染红了地板。
直到最后,裴郁深终于有些不忍,抱着小姑娘回房休息了。
而我被打得嫣红的臀部、发颤的大腿惹来了围观人群淫邪的目光。
“老大的女人,也不知是什么滋味?”
我眼里已经是死寂一片了。
眼睁睁看着那些被我救回的打手,朝我伸出大手乱摸。
绝望漫上心间,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。
我闭上眼。
任由体内生机慢慢流逝。
……
两天后,打手给裴郁深汇报工作时还在回味。
“老大,谢念那女人可真带劲儿!””
“要不是被我们辱得跳了河,还能让弟兄们多爽一会儿。”
裴郁深愣在原地,猩红着眼掐上他的脖子。
“做戏而已,谁准你们动她的!”
下一瞬,副手敲门进来。
沉痛开口:“老大,我们在岸边捡到了谢念的血书……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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