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澈之的周岁宴,我本意从简。
但厉江东凝视着我,声音低沉:“只有彻底洗白厉家帮,我才有信心护你们母子周全。”
他顿了顿,指尖掠过我的脸颊,“这场宴会,就是关键的一步,到场的每一位权贵,都可能是未来的护身符。”
这些年的转型之路,他走得沉默而迅猛。
接手厉家帮以来,他在腥风血雨中,顶着一众长老的反对,以铁腕手段将那些沾着污血的产业连根拔起。
外界只窥见厉家帮愈发低调神秘,却不知内里早已天翻地覆。
宴会风声一出,整个上层社会闻风一动。
各方人物争相递来名帖,将这场晚宴视为踏入权力核心圈的绝佳阶梯。
晚宴上。
我抱着澈之,与厉江东周旋于各方宾客之中。
直到有些疲累,我和他交代了一声,将澈之交给佣人,独自退到阳台角落。
望着大厅内觥筹交错,我竟有些恍惚。
曾几何时,我因顾宴之公然悔婚,沦为全城笑柄。
是厉江东带着成箱的聘礼突然拜访,向父亲提出娶我。
我立刻答应了,说不清是赌气,还是绝望中抓住的浮木。
我早已准备好沉沦于黑暗,做他一辈子见不得光的“大嫂”。
何曾想过会有今日,能光明正大地和他并肩站在这里,接受整个上流社会的祝福。
“洛水”兀自出神间,一声熟悉的低唤自身后响起。
转头,是顾宴之。
他消瘦了很多,眼窝深陷,唇色苍白,鬓角竟生了几缕刺目的白发。
我心下一惊,下意识望向不远处的厉江东。
见他正与人举杯,未曾留意这边,我暗自松了口气。
想起上次,顾宴之硬闯厉家山庄未果,消息却传到了厉江东耳中。
当晚,他捏着我的下巴,语气温柔得令人发指,“我的洛洛,真是魅力不减当年呢。”
随之而来的,是整整三日我被困在主卧的“惩罚”,直至我连连求饶,他才肯罢休。
我扶着酸软的腰,脚步虚浮地走出卧室,嘴上忍不住轻声埋怨。
“结婚前,人人都传厉先生不近女色,怎么和我结婚后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样”
他低笑一声,温热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按着我的后腰,嗓音低沉,“对不起,没忍住,谁让我们洛洛这么招人疼呢?”
“我不看紧点,怕是要被人抢走了。”
他目光深邃如潭,笑得意味深长,我脸颊一热,终是乖乖闭了嘴。
“洛水,别不理我”顾宴之微颤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我拧眉,声音压得极低,“立刻离开,别让我丈夫看到你跟我在一起。”
“你果然还是担心我,”他扯出一个感动的笑,“别怕,我能应付他。”
我被他惊人的自以为是噎得无言以对,一言难尽地看着他。
真是不知死活,他远在海外这三年,厉江东的势力早已渗透黑白两道,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只手遮天。
“你这么怕他,一定不是自愿嫁给他的对不对?”他急切拉住我的手,“别怕,我现在就带你走!”
我嫌恶地用力甩开他,后退一步。
正欲张口,大厅内的音乐戛然而止。
厉江东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。
“顾宴之先生在吗?你妻子正在四处寻你,似乎有很重要的家事需要你即刻处理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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