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来到八九年前,年幼的我蹲在墙角哭个不停。
萧璟琰穿着华服,焦急地在我身后踱步。
“微儿,别哭了,你小娘的病,我来想办法。”
他伸出手,似乎想要抱住我安慰一下,快触碰到的时候,又克制地收了回去。
我抬起哭花了的小脸,抽抽嗒嗒地问他。
“怎么办?小娘的月例银子连买药都不够,父亲已经几个月没来过我们屋了。”
他一咬牙,从腰间拽下玉佩,我认得,那是太后娘娘赏赐的。
他拿到玉佩的那天,兴冲冲地来找我炫耀,说是自己骑射拿了第一名的奖励。
他把玉佩塞进我手里,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。
“你拿去当了,换点银子先买药,回头我悄悄请御医去替你小娘看病。”
我泪眼朦胧地接过玉佩,却没有把它拿去典当。
因为知道它意义非凡,因此我更加舍不得。
我做了个锦囊,把玉佩贴身藏起,日日带在身上。
自己则熬夜挑灯做针线活,给人纳鞋垫,再让婢女小茜偷偷拿出去卖钱。
这点钱自然是不够的,但我为了不让萧璟琰操心,从来不在他面前透露出半点困难。
有一日,他派御医来府上替小娘看病。
从小锦衣玉食的他,哪懂我这种庶女在家族中的难处。
御医一走,我就被父亲罚去祠堂,跪着抄十遍家规。
苏玉瑶买通了看门的小厮,往蒲团里塞了石子,我跪在上面,钻心地疼。
“知道自己错哪了吗?”
最后,我踉踉跄跄地递上家规,却换不来父亲的一个正眼。
他撇着茶盏里的沫子,把我晾在那好久。
举得手都酸了,还是管家上前接了过去。
我低头看着脚尖。
从小,我就很有做庶女的自知之明,不争不抢不辩解,不出风头不顶嘴。
这是第一次,我顶撞了父亲。
“女儿错在没从主母的肚子里出来,得不到父亲的偏心!”
父亲气极了,摔了茶盏,一脚踹到我身上。
“够了!”画面放到这,萧璟琰再也看不下去,出声打断了我的回忆。
他声音干涩,双目猩红地看着我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以为我的关照是为你好,没想到……你为什么不向我说?你若开口,我定能护你周全。”
我虚弱地笑了笑。
“殿下,现在把我绑在这羞辱的人也是你,谈何护我周全?”
他一哽,却又不肯低头,反问我。
“那你呢?你怎么解释玉佩的事?”
我闭眼,记忆画面再次展开。
出发去北狄前,我拖着肿痛的膝盖,来到小娘床前和她道别。
我把那块从不离身的玉佩从心口贴身的地方取下来,塞到小娘枕下,轻声安慰她。
“这是太子殿下给的,一定能护您平安。女儿这次去北狄,不便带去。”
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,小茜会留在府里照顾您,您一切珍重。”
父亲派来的送行队列在外面焦急地催促着,我握住小娘的手,在她耳边喊出那句十几年来未曾喊过的“娘亲”。
随后便转身出发了。
这段记忆让我情绪剧烈波动,整个人不住地颤起来,快要喘不过气了,强撑着质问苏玉瑶。
“临走前,我将玉佩给了小娘,为什么会到你那里?你把我小娘怎么了!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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