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父母乘的船被水匪凿沉了,只怕他们都已经遭遇不测。
她拼尽全力才抱住一块木板,后来被湍流冲得昏死过去,漂到了这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地方。
自己孤零零一个人,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。
门外,刚用水瓢洗好澡的沈其听到她的哭声,心里断定这姑娘肯定是遭了大难。
这样一来,自己想让她做老婆,希望又大了几分。
过了约莫两刻钟,屋里传来姑娘的声音:“我我洗好了。”
沈其站起身,推门走了进去。
屋里,姑娘穿着沈其的衣服,宽大的棉布衣服穿在她身上,显得有些不伦不类。
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,皮肤在油灯的映照下白得发光,眉眼间带着几分水汽,美得让沈其都看呆了。
姑娘被他看得脸红心跳,低下头,用手指绞着衣角说:“你”
沈其回过神,倒了盆水说:“你先坐着歇会儿,我去倒水。”
他把水倒了,又回到屋里,看姑娘还站在原地,就说:“坐吧,不用拘束。”
姑娘小心翼翼地坐到椅子上,双手放在膝盖上,显得有些局促。
沈其坐在她对面,看着她说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叫啥?家住在哪?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?”
姑娘咬着嘴唇,眼泪又掉了下来,抽抽噎噎地说:“我叫楚思然,本来和父母一起去吕州府,我父亲要去那上任知府。”
“没想到在施州河上遇到了水匪,他们把船凿沉了,抢了船上的财物我爹娘还有婢女都都掉进水里了,恐怕已经”
她说着,哭得更厉害了,肩膀一抽一抽的,看着让人心疼。
沈其倒是愣了一下。
知府?这位小姐竟然还是个大官的女儿?
沈其记得知府品阶可不低,相当于前世的市长级别。
只是可惜,她父母应该没有活下来。
施州河离这儿有三百多里,她能漂到这里,也算是命大。
“节哀顺变。”
沈其安慰道:“这世道不太平,遇到水匪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你要是不嫌弃,就先住我这儿吧,多一双筷子的事,我还养得起。”
楚思然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,看着沈其说:“真的可以吗?我我不会白吃你的,我会做针线活,还会算账,我可以帮你干活”
“不用不用,你一个大小姐,哪能干这些粗活。”
沈其摆摆手。
“你就安心住着,等以后想明白了,再做打算。”
“那那我睡哪儿?你睡哪儿?”
楚思然红着脸问。
“你睡床上吧,我在地上打地铺。”
沈其指了指旁边的床。
“不然被村里人看到我睡外面,我不好解释。”
楚思然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了点头。
沈其铺好地铺,就吹灭油灯,躺在地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楚思然躺在床上,起初还有些害怕,毕竟她从未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。
可听着沈其均匀的呼吸声,心里渐渐放下心来,没多久就沉沉地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楚思然醒来时,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。
她揉了揉眼睛走出去,看到沈其正在厨房灶台边忙活,锅里的米粥冒着热气,香气扑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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