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之前内伤还没完全好,这一下用力过猛,气息瞬间滞涩,手臂一软,竟没挡住。
她身体往后栽倒,沈其也没料到会这样,重心不稳,跟着一起倒了下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两人摔在地上,沈其的脸正好栽在了姜璃的胸口。
柔软的触感传来,沈其只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了棉被上面。
他瞬间僵住,心里惊呼。
没想到姜璃看着纤瘦,竟然这么有料,妥妥细枝结硕果!
这个年代没有胸罩这种东西,她肯定是用了束胸自己才没看出来。
姜璃又羞又怒,抬手推开沈其,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指着他骂道:“你这个登徒子!真是不要脸!”
沈其赶紧爬起来,挠了挠头,一脸无辜:“这也不能怪我啊,谁知道你突然没力气了?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还敢狡辩!”
姜璃气得浑身发抖,抓起地上的石头就想砸他,可转念一想又放下了,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,转身就往村里跑。
她脚步又快又急,像是身后有洪水在追。
沈其看着她的背影,回味了一下刚才曼妙的触感,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坏笑。
接下来的几天,楚思然仍旧时不时会给姜璃送来上好的参鸡汤,姜璃的神色也不像之前那么抗拒,甚至还当着楚思然的面喝了个干净。
楚思然也会和姜璃聊聊沈其练武的事情。
而姜璃自从被沈其袭胸之后,两人之间似乎有了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虽然都是教武功,但是之前的斗嘴却几乎没有了。
县城。
怡春楼西角的柴房里,霉味混着馊饭的酸臭扑面而来。
沈强被两个膀大腰圆的龟奴推搡着出来时,活像刚从泥里捞出来的乞丐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旧布衫破烂不堪。
这几天在柴房里,他每天只能啃硬得能硌掉牙的馊窝头,早晚还要挨两顿藤条抽,背上的伤一沾汗就火辣辣地疼。
可比起身上的疼,心里的恨意更像毒藤,死死缠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“沈其这个小zazhong!”
沈强被扔出来怡春楼。
他扶着墙,啐了口带血的唾沫,血丝溅在青石板路上,格外刺眼。
听怡春楼的龟奴嚼舌根,说晗烟已经不接客了,连行李都搬走了。
“肯定是沈其帮她赎身了!这个乡巴佬,以前连饭都吃不饱,现在倒有闲钱赎青楼女子!”
沈强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。
他费尽心思才找到机会和晗烟独处,准备铤而走险得到晗烟,结果却被沈其截胡,而且是当着他的面颠鸾倒凤。
他越想越气,胸口像是堵了烧红的炭,烧得他浑身发颤。
就在他失魂落魄地沿着街边踉跄走着时,眼角忽然瞥见不远处的马车旁,站着个熟悉的身影。
沈强猛地抬头,那人正是沈其!
他正指挥着两个汉子往马车上搬酒坛子,坛子口用红布封着,一看就价值不菲,车上还堆着些崭新的木工工具,连绳子都是新的,一看就是刚买了不少东西。
“沈其!”
沈强气血上涌,眼前阵阵发黑,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掐住沈其的脖子。
可他刚迈出一步,胳膊就被人死死拽住。
他回头一看,心里顿时凉了半截。
围上来的是四个地痞,为首的正是平安赌坊的打手马大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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