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其皱起眉头,脸色沉了下来。
这地方离县城不远,按理说不该有地痞拦路。
陈细伢和朱大靖立刻跳下车,挡在马车前。
陈细伢从马车底下摸出根木棍,朱大靖则握紧了拳头,两人都警惕地盯着马大棒等人。
沈其看着马大棒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拦我的车干什么?我与你们素不相识,没得罪过你们吧?”
马大棒走到马车前,上下打量了沈其一番。
“干什么?找你要赌债!你欠我们平安赌坊的钱,该还了!”
“赌债?”
沈其愣了下,然后冷笑一声,声音里满是嘲讽。
“我长这么大,从来没进过赌坊,更没赌过钱,你找错人了吧?”
“找错人?”
马大棒语气带着威胁。
“沈强说你是他亲弟弟,他欠赌坊十两银子,兄债弟偿,天经地义,你不该还吗?难不成你想赖账?”
沈其脸色沉了下来,眼神冷了几分。
原来是沈强指的路,这个狗东西还想把麻烦丢给自己。
“我早就和沈强一家断亲了,立了断亲文书。他欠的债,跟我没关系,你要找就找他去,别来烦我。你要是不信,去小牛村问问,谁不知道我和他们家划清界限了?”
马大棒皱了皱眉,他倒是没料到还有断亲这回事。
可看着马车上的酒坛子和铜锅,他又舍不得放弃。
这沈强的弟弟一看就是有钱人,要钱才是主要目的。毕竟要不到钱,他也不好交差。
于是他眼珠一转,露出一抹算计的笑,语气带着逼迫。
“断不断亲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?空口无凭,谁信你?这样吧,你先给我十两银子压着,我明天就去小牛村打听清楚,要是你们真断亲了,我就把银子还给你。”
“要是没断,这银子就当你替沈强还的赌债,怎么样?我马大棒说话算话,绝不骗你!”
“你这是明抢!”
沈其气笑了,声音提高了些。
“谁欠你的钱,你找谁要去,想从我这讹钱,没门!”
马大棒脸色一沉,随即挥了挥手。
“既然你不识抬举,给脸不要脸,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!兄弟们,给我上,把他的马车扣下来,酒坛子和铜锅都搬回去,卖了抵债!要是他敢反抗,就给我打!”
四个地痞立刻冲了上来,手里拿着木棍和短刀,像饿狼似的朝着陈细伢和朱大靖扑过去。
陈细伢经过稀释灵液改造,比普通人强很多。
他侧身躲过一个地痞挥来的木棍,脚步一转,反手一棍打在那人的腰上。
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地痞疼得直咧嘴,捂着腰蹲在地上,半天站不起来。
朱大靖练了举重和俯卧撑后,胳膊上的肌肉比以前更结实了。
他看着一个地痞拿着短刀冲过来,不仅不躲,反而迎了上去。
然后一把抓住地痞的手腕,手指用力一拧,就听见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地痞惨叫着倒在地上,手里的短刀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,疼得在地上打滚。
不过片刻工夫,四个地痞就被打得鼻青脸肿,躺在地上哀嚎。
马大棒看着这一幕,脸色瞬间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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