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沫沫,我有些事要和你说。”小可坚定地说,不容拒绝。
“去吾皇咖啡馆吧,我马上到。”
顾沫沫听得出来,小可是真的有急事要和她说,果断利落地说了个地点。
她到的时候,小可站起来向他招了招手,示意她到这边。
落座,小可毫不掩饰脸上的焦虑和不耐烦:“顾沫沫,我先问你,你们离婚了吗?”
“本来今天就是去办的,但是...”
“所以就是还没离了呗。”
小可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心情似乎很不好。
顾沫沫十分不解,小声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小可看了看一脸疑惑的顾沫沫,饮了一口咖啡,微笑着说:“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,你还记得吗?”
顾沫沫不明所以,但还是温顺地回答:“在教室里,我被你发现往林木...”
“并不是。”
小可打断她,手指交叉拖着下巴,看着顾沫沫,语气不带任何感情的说:“确切来讲,那是第二次。”
顾沫沫陡然生出一股抗拒的情绪,她明显的感觉到,小可接下来说的话,会颠覆她现有的认知。
“你第一次见到我,应该是在林木开教室门撞到你的时候。那时我站在林木旁边。”
听了小可的话,顾沫沫如遭雷击,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眼睛也出现了幻觉。
她第一次遇见林木,是因为她要进他要出,他推开的教室门撞到了她脸上。她只记得发光的他,完全忽略了周围的其他人,包括当时就站在他身旁,牵着他的手的女朋友。
顾沫沫心口一阵疼痛,回过神来,脑袋乱做一团。
她双手撑着桌子,强迫自己保持镇定:“即将和他结婚的初恋,就是你?”
“没错。”小可稍微停顿一会儿,接着说,“那天会抓到你,也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顾沫沫的技巧,并不高明,喜欢一个人的眼神,是很难藏的住的。小可很早就注意到了顾沫沫,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她并不把顾沫沫当回事,撞破顾沫沫悄悄给林木桌上放水果,也只是闲来无事,羞辱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生,给她点颜色看看。
像这种插足他人感情的人,小可向来讨厌得很。她们能成为朋友,倒真是个意外。
等她和顾沫沫说上话,对于这个转校来的自卑的小女生竟产生了怜悯之情。后来她才了解到,原来顾沫沫并不知道林木已经有女友了。
“之所以没有戳穿你,不过是我一时间同情心泛滥罢了。像你这样唯唯诺诺的小女生,真的很少见,我在你身上收获了很多优越感。”
“起初,我出于同情,给你讲了不少与林木有关的小事,可是令我意外的是,你知道的更多。例如,你告诉我你发现林木不喜欢芒果,不喜欢蛋糕和甜点。”小可看了看已经不知不觉吃了大半的芒果蛋糕,又挖起一块芒果吃下去,“可是我完全不知道,因为我爱吃,他就陪我吃,我从来没发现他是不喜欢的。”
小可讲着讲着,越发骄傲:“你视若神明的林木,其实是在我身边,处处为我献殷勤的男人。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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