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琳小说>我被沉尸公海，京圈太子爷还在捞他的金丝雀 > 第10章（第2页）
第10章（第2页）
屏幕上，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着那段行车记录仪的录像。
他要让她，亲眼看着，亲耳听着，我是怎么一步步走向死亡的。
他要让她，感同身受。
“疯子！沈聿你这个疯子！”
白菲菲在地下室里，发出了绝望的嘶吼。
沈聿站在监控室里，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里的她。
疯子？
是啊。
他早就疯了。
在我死的那天，就已经疯了。
一个月后，白菲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，精神彻底崩溃了。
沈聿终于出现在她面前。
“想死吗？”
他蹲下身，看着蜷缩在角落，像一滩烂泥的白菲菲。
白菲菲用尽全身力气，点了点头。
“好，我成全你。”
沈聿从怀里掏出一把枪，冰冷的枪口，抵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白菲菲闭上了眼睛，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。
然而，枪声并没有响起。
沈聿收起了枪。
“杀了你？太便宜你了。”
他站起身，对着身后的保镖说。
“联系金三角最大的那家人贩子。”
“告诉他们，我这里有个极品货色，活的。”
“让他们派人来，亲自验货，亲自带走。”
白菲菲猛地睁开了眼。
瞳孔里，是比死亡还要深沉的恐惧。
“不……沈聿……你不能这么对我！”
“我怀了你的孩子！你不能！”
沈聿的脚步顿了一下。
他回头，看着她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“是吗？”
“那正好。”
“买一送一。”
白菲菲最终还是被送走了。
没有人知道她的下场。
有人说，她被卖到了最肮脏的红灯区，每天接客接到天亮。
也有人说，她被挖空了内脏，尸体被扔进了湄公河。
但这些，都和沈聿无关了。
做完这一切后，他去了凤凰山公墓。
他跪在我的无字碑前，整整一天一夜。
第二天清晨，他拿出手机，拨通了季渊的电话。
“照顾好奶奶。”
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然后，他挂断电话，从口袋里，拿出那枚从我断指上取下的婚戒，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。
他靠在我的墓碑上，看着东方的天际，泛起一丝鱼肚白。
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清晨。
他从怀里，掏出了那把送白菲菲上路的枪，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。
枪声响起，惊起了一片飞鸟。
我的灵魂飘在半空，看着他倒在我的墓碑前，鲜血染红了那束洁白的栀子花。
没有快意，也没有悲伤。
只有一片虚无的平静。
阳光穿透云层，照在我的身上。
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轻，越来越透明。
远处，疗养院的病房里，奶奶安详地睡着。
床头的收音机里，正放着她最喜欢的评弹。
吴侬软语，岁月静好。
我的灵魂，化作一缕青烟，消散在晨光里。
这场人间的闹剧，终于，落幕了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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