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到青楼的第五年。我已熬成了头牌,最擅用诗词歌赋拖延那些"恩客"。
却在梳妆时听见"龟公"对着手机冷笑:五年了,这傻子还以为能’赎身从良’。
她那套市中心的房早被她’相好的王公子’卖了,笑死,哪来的王公子,就是我侄子。
01穿越到这风月楼的第五年,我已熬成了头牌。鸨母龙哥常说,我是他见过最有仙气的姑娘,不像风尘里的俗物。他说得对,因为我并非此间人。五年了,我依旧记得那个闷热的夏夜,我从图书馆自习归来,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,醒来时,已身处这雕梁画栋、古色古香的“大梁国”。周遭的人都穿着古装,说着半文不白的言语。
起初的惊恐、挣扎、绝望,在无数次的毒打和饥饿后,渐渐被麻木的求生欲取代。
我学会了这里的规矩,凭借着大学时积攒的诗词歌赋和一手好琴,成了风月楼里最特别的存在——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,沈凝。我的恩客们爱我的才情,更爱我的清冷。他们不知道,那份清冷并非刻意为之,而是发自我内心的疏离与鄙夷。
我用诗词歌赋将他们敷衍在酒桌上,用琴声将他们阻拦在珠帘外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等王公子来为我赎身。王公子,王浩,是京城有名的才子。
他第一次见我,便惊为天人,为我写下“云想衣裳花想容”的诗句。他说他懂我眉间的愁绪,懂我不是池中物。他发誓,等他中了状元,定会八抬大轿,将我风风光光地迎出这烟花之地。
五年来,他的承诺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。我为他守身如玉,将他视作这黑暗人生里唯一的光。
今天,是我二十五岁的生辰。镜中的我,一身素白纱裙,青丝如瀑,眉眼间带着刻意描摹的古典韵味。我正用一支螺子黛细细地描着眉,心中盘算着,王浩该是快来了吧。就在这时,外间传来龙哥刻意压低却依旧刺耳的声音。他似乎在打电话,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得意与嘲讽。“放心吧,都妥了。那丫头死心塌地着呢!”“五年了,这傻子还以为能‘赎身从良’。”我的手一顿,黛笔在眉梢划出一道突兀的墨痕。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呼吸骤然停滞。那个声音还在继续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,扎进我的耳朵。
“她那套市中心的房早被她‘相好的王公子’卖了,笑死,哪来的王公子,就是我侄子王浩。
那小子机灵,演得跟真的一样,把那傻子哄得团团转,连银行卡密码都套出来了。
”“市中心……银行卡密码……”这些现代得不能再现代的词汇,像一道惊雷,在我混沌了五年的脑海中炸开。什么大梁国,什么京城风月楼,什么才子佳人……全是假的。
龙哥还在笑,那笑声油腻又残忍:“等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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