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着几根粗大的白蜡烛。墙上似乎曾经有过标语,
如今只剩下斑驳的痕迹和几个锈蚀的钉钩。已经有几个人在了。
一对相互依偎、面色苍白的中年夫妇,一个穿着帽衫、低头玩手机的年轻男人,
还有一个穿着深色中式对襟衫、面容枯槁严肃的男人,大约五十岁上下,
应该就是“引路人”。“陈默?”引路人开口,声音沙哑,像砂纸摩擦木头。陈默点头。
“规则只说一次。”引路人眼神锐利地扫过他,“躺下,绑好脚踝。我会控制绳索,
将你们倒吊至离地一米五。过程中,保持特定频率的深呼吸,无论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,
身体不许剧烈挣扎,嘴里不许出声。时间一到,我会放下你们。明白了吗?
”众人都沉默地点头。没有人交谈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紧张。
陈默在引路人指定的垫子上躺下,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垫子传到背上。
引路人用粗糙的、似乎是特制的牛皮绳,紧紧捆住他的脚踝,绳结打得异常牢固。然后,
他拉动上方隐藏在黑暗中的滑轮组绳索。陈默感到双脚一紧,身体猛地被提离地面,
血液瞬间涌向头部。世界颠倒了。废弃厂房**的水泥横梁、蛛网、残破的吊灯,
都在他下方,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呈现。烛光在他倒置的视野里跳跃,拉长出扭曲晃动的影子。
耳膜因为血压变化而嗡嗡作响,呼吸开始变得困难,
必须刻意控制才能维持引路人要求的节奏——深吸,缓慢,深呼,更缓慢。窒息感逐渐清晰,
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。视线开始模糊,周围其他倒吊者的身影在烛光边缘扭曲、变形。
耳边似乎传来低低的啜泣声,是那个中年女人吗?还是风穿过破窗的缝隙?
就在他感觉肺部即将炸开,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临界点,眼前的景象猛地变了。
废弃厂房消失了,烛光也消失了。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灰色浓雾之中,雾气湿冷,
缠绕着他。然后,他看见了。一个身影,在不远处的雾气里。是倒立着的。一个女人,
穿着一条他依稀觉得眼熟的、褪色的碎花裙子,长长的黑发垂向下方——在他的视角里,
那是上方——几乎触碰到地面。她的手臂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反向支撑着地面,
手指扭曲得像枯树枝。她在动。用那诡异反向的手臂,配合着一种类似爬行的动作,
朝着他的方向,“走”了过来。越来越近。陈默的心脏疯狂擂鼓,想要尖叫,却记起规则,
死死咬住嘴唇,血腥味在口中弥漫。他看清了女鬼的脸,因为倒立,五官错位,
一双眼睛是全然的漆黑,没有眼白,死死地盯着他。
她的嘴角咧开一个巨大的、不自然的弧度,像是在笑,又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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