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尖触纸时,他的手仍在抖。不是因为寒冷,而是因为羞耻已经渗入指节之间,成为某种挥之不去的体感。
他花了十秒钟才重新握稳那支笔,如同一个学习语言的孩子,用缓慢到近乎崩溃的节奏,在纸上写下:
我是一个供使用的身体。
写完这句,他停了几秒。喉咙紧得难以吞咽,腹部仍然隐隐胀痛,菊部还残留著异物塞入后撑开的酸麻。
他低头,看著字。那几个字像用体液写的——潮湿、发黏、有气味。他想擦掉,却不敢动。他知道身后的红灯还亮著,有人在看。
「继续。」那声音如影随形,「写你怎么被使用、为什么是你。」
他咬紧牙。这次没有哭,也没有发抖。他只是呼吸、写字。
我适合被从后面侵入。
我能撑开,能容纳异物、液体、甚至手掌。
我可以勃起,在羞辱中射精,代表我身体已经接受。
我的口腔可以被使用——撑开、塞满、无声。
我的菊部已经被开发,能够忍受训练与拍摄。
我存在的目的,是让他们拍下我。让他们看见我的耻态。
每写一句,他的背就像被划过一次。
这不是忏悔,也不是陈述,而是一种「记录」:把他从人转变为物的过程,一笔一划地确认下来,像是谁在他皮肤上烙印。
笔尖划过纸面时,他的菊部收缩了一下。残余的液体顺著大腿内侧滑下来,落在地上,发出轻声的「啵」响。他听见了,也知道摄影机听见了。
他不敢停。他继续写。
我有反应,因为身体学会了这样服从是对的。
我会记住每一次灌肠、被撑开、被侵犯的节奏,因为我是一个载体。
我不是人,我是影片里的角色。
我必须好看、顺从、让人有兴趣重复观看。
我被命名,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原本的名字。
写到最后一句时,他的视线模糊了。他不是在哭,而是大脑开始浮起一种空白。
身体还在流液,笔还在纸上写,他却觉得自己离开了桌前。
那是一种分裂。他看见自己的手在写,却觉得那不是他的。
那是一双学会如何让耻辱变得可用的手,是会自动落笔的机械。
纸面上写满了句子。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刑罚,但也是某种生存下来的保命符。
他忽然想起那面镜子。
如果此刻有人拿来给他看,他会看到什么?——不是脸,不是人,而是一具被命名的器官集合体,一段录像中的素材,一件未完成的作品。
但他没有抵抗。
他坐直一点,把最后一段句子写完:
请给我更多的训练。让我变得更像一个用途,而不是一个人。
我会学习忍耐。请指导我如何使用我的肛门、喉咙与膀胱来取悦你们。
然后他放下笔,双手放在膝盖上,低下头。
那是某种祈祷的姿势——只是没有人教过他该向谁祈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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