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琳小说>我死后，他抱着鲛人纱疯了 > 第五章（第2页）
第五章（第2页）
沈修言在海边跪了三天三夜。
不吃不喝，不眠不休，直到身体支撑不住，彻底昏厥过去。
再醒来时，他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顾淮守在床边，面容憔悴。
“你醒了。”
沈修言没有理他，只是掀开被子就要下床。
他的眼神空洞得吓人，却又带着一种骇人的、毁灭一切的疯狂。
“琳琅呢？”他问。
顾淮沉默了。
沈修言突然笑了，笑声嘶哑又悲凉。
“她不在了，对不对？”
“是我，我把她弄丢了。”
他拔掉手上的输液管，不顾顾淮的阻拦，径直走出了病房。
他找到了被沈家保下，暂时安置在酒店的林清清。
林清清的父母正陪着她，一见到沈修言，立刻迎了上来。
“修言，你听我们解释，清清她只是一时糊涂”
沈修言没有看他们，他的视线，直直地落在林清清身上。
林清清吓得浑身发抖，往父母身后缩去。
“修言，我爱你啊！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！”
沈修言一步步走过去。
在林清清父母惊恐的尖叫声中，他抓起房间里的一个落地台灯，狠狠地砸向林清清的双腿。
“咔嚓”两声脆响，伴随着林清清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他打断了她的腿。
他将林清清囚禁在了一座看不见光的、终年潮湿的海边别墅里。
他要让她也尝尝，双腿不良于行，骨头里日夜浸着水汽的滋味。
他逼着林清清穿上那件她梦寐以求的“鲛人纱”。
日日夜夜在她耳边，用最平静的语调，描述我被剥鳞时的每一个细节。
“刀片划开皮肤，鳞片被撬起来，血肉模糊。”
“她说她会死，我不信。”
“她说她痛，我嫌她烦。”
“她的血流了一地，把手术台都染红了。”
林清清彻底崩溃了，哭着求他饶了自己。
沈修言只是冷笑。
“爱？你不配。”
他将沈氏集团的所有事务，全部丢给了顾淮。
自己则搬到了我曾经住过的，海边那间破旧的小木屋。
那间小屋，是他当初为了“圈养”我，随手买下的。
他开始出现严重的幻觉。
他总觉得我还在。
他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厨房说：“琳琅，今天想吃什么？”
他会做好一桌子菜，在对面摆上碗筷，然后自言自语。
他将那颗化作普通珠子的“内丹精华”做成项链，贴身佩戴，片刻不离。
顾淮来看他，看到他形容枯槁、精神失常的样子，心痛不已。
“沈修言，你振作一点！琳琅已经不在了！”
沈修言猛地抓住他的衣领，双目赤红。
“她是不是很疼？”
“顾淮，你告诉我，她当时是不是很疼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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