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岁嗤笑一声,“闹?谁跟你闹了,我要离婚。”
“为什么?!”
男人紧绷着的神经被那句离婚彻底崩断,他猛地一拳砸在墙壁上。
墙壁发出沉闷的巨响,墙面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纹。
“为什么?”男人微垂着头掩盖自己发红的眸子。
黎岁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惊得微微一颤,但随即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抹讥诮。
这是周景淮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撕下那层温润如玉的外表,可此刻,他透过自己看到的,又是谁的模样呢?
以往是她胡闹,周景淮都挡在前面替她受罚。
而现在她被他连累,他却冷眼旁观。
她知道,他要照顾受惊的施婼婼,他不能受伤。
再抬起眼时,黎岁眼中满是冰凉的讽意。
“周景淮,你心里装着别人,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的忠诚?”
“我们之间,从头到尾,只是一场交易。现在,我不想交易了,仅此而已。”
可她这副模样却彻底激怒了周景淮。
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罕见地失了往日温和的模样。
“黎岁,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。”
“周家只有丧偶,没有离婚,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周太太!”
“我绝不容许周家成为世家里的笑柄!”
“今天起,你便跪在祠堂好好想清楚!”
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,然后一把将她从躺椅上拽起,不顾她膝盖的伤,半抱半拖地将她拉进后院祠堂,摔在了地上。
腿上的伤口顿时溢出鲜血,让她疼的直颤。
房门被无情锁上。
“周景淮!你混蛋!你放我出去!”黎岁用力拍打着房门,嘶吼着。
原来周景淮所谓的正人君子,所谓的对她好,都只是为了家族面子。
他所有的爱,都是给了施婼婼。
黎岁在阴冷潮湿的祠堂里被关了三天三夜。
起初,她还能维持体面,试图跟门外看守的人讲道理,发现无效后,便开始破口大骂。
她砸了能砸的一切东西,把祠堂弄得一片狼藉。
可无论她如何吵闹,那扇沉重的门始终紧锁。
力气在叫骂声中一点点耗尽,黑暗和寂静吞噬着她的意志,她从愤怒,到绝望,最后只剩下麻木。
三天后的黎岁蜷缩在冰冷的青砖地上,腿上的伤口结痂又裂开,已经浮肿不堪。
而她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不知是第几次昏睡过去又醒来,她感到口干舌燥,头痛欲裂。
模糊的视线里,映入一张让她脊背发凉的脸。
是施婼婼。
她怎么会在这里?
黎岁想挣扎起身,却浑身无力。
施婼婼端着一只白瓷碗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,她柔声道,“黎小姐,你发烧了,景淮让我来照顾你。来,把药喝了。”
那声亲昵的“景淮”像针一样刺在黎岁的耳里。
她猛地别开头,伸手想打翻那碗药,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轻易握住。
黎岁抬眼,对上周景淮深不见底的眸子,他不知何时站在床边,正看着她,眉头微蹙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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