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她,祁氏从不做慈善,尤其是给白眼狼的慈善。“
半小时后,财经新闻弹出推送:
【江氏集团正式破产清算,创始人江某突发心梗去世】。
配图里,江语晨被法院的人拦在公司门口,指甲抠着旋转门的玻璃,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我关掉新闻,将文件递给助理:
“按计划推进。“
三个月后的某个深夜,我陪合作方应酬结束,车路过老城区的夜市。
昏黄的路灯下,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收摊。
江语晨穿着洗得发白的围裙,佝偻着背将塑料凳塞进三轮车。
她手腕上那只我送的百达翡丽早已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道狰狞的疤痕。
有醉汉打翻了她的小吃摊,她佝偻着腰一遍遍道歉,声音卑微得像尘埃里的草。
沈之南的跑车恰好从旁边驶过,车窗降下,露出他搂着新女伴的侧脸。
两人说说笑笑,对路边的狼狈视若无睹。
司机问要不要停车,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,淡淡道:
“不用。“
有些人生来就不懂珍惜,把别人的宽容当纵容,把旁人的体面当廉价。
既然她选了荆棘路,就该承担扎脚的疼。
次年春天,我在瑞士滑雪时,收到苏氏集团千金苏文君的信息。
她是我妈发小的女儿,年初在画展上重逢,彼此倒也算投缘。
【阿尔卑斯的雪景很美,你确定不来陪我喝杯热红酒?】
我订了最早的航班赶过去,在雪山木屋的壁炉前,看着她捧着酒杯笑眼弯弯的样子,突然觉得过去十年像场冗长的噩梦。
“听说你离婚了?“
苏文君往我杯里加了块方糖。
“那正好,我爸总催我相亲呢。“
她指尖划过我的手背,温度恰好。
我们的订婚宴办得低调,只请了至亲好友。
苏文君穿着简洁的白色礼服,站在我身边接受祝福时,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光。
席间,有人提起江语晨,说她在菜市场摆摊时被城管追着跑,沈之南卷走她最后一点钱后就没了音讯。
苏文君往我碟里夹了块牛排:
“吃饭呢,说不相干的人做什么。“
我握住她的手,掌心温热。
窗外阳光正好,透过宴会厅的玻璃洒进来,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。
手机突然震动,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:
【祁宴,我知道错了,你能不能】
我看了眼发件人,随手将号码拖进黑名单。
侍者过来添酒,我举杯和苏文君碰了碰,清脆的响声里,彻底放下了那段沾满背叛与谎言的过去。
后来在地铁口,偶尔会看见江语晨穿着保洁服擦栏杆。
她总是低着头,额前的碎发遮住半张脸,再也没有了当年指点江山的意气。
我从未停下脚步,正如她当初选择沈之南时,从未回头看一眼我们十年的婚姻。
有些人,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。
路到尽头,挥手告别,各自奔赴不同的人生,已是最好的结局。
而我的人生,早已翻篇。
全文完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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