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ktv当陪酒女的第二个月,我被前男友谢景行点到了。
包厢里灯红酒绿,谢景行坐在最中间,一身名牌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穿白衬衫的穷学生。
我局促地端着酒盘,试图用浓妆掩盖苍白如纸的脸色和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手术疤痕。
倒酒时,我手腕无力,红酒洒在了他那块价值百万的腕表上。
谢景行一把捏住我的下巴:
“林听,三年前你为了绿卡走的时候,不是很潇洒吗?”
“怎么?那个老头子没把你伺候好,把你扔回来了?”
说完,他拿起一杯烈酒,直接从我头顶浇了下来,羞辱般地拍了拍我的脸:
“把地上的酒舔干净,我就不投诉你。”
我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跪了下去,眼泪混着酒水流进嘴里,苦涩得要命。
我想告诉他,没有老头子,没有绿卡。
甚至,这三年我过得生不如死。
可我的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团烧红的炭火,每呼吸一次都牵扯着剧痛。
声带切除手术的后遗症,让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
包厢里的空气浑浊不堪,混合着劣质香水和昂贵烟草的味道。
我跪在地上,膝盖被大理石地面的寒气浸透,生疼。
头顶是震耳欲聋的dj舞曲,眼前是一双蹭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。
这是谢景行的鞋。
以前为了给他买这双鞋的平替,我跑遍了整个批发市场,磨破了脚后跟。
现在,他穿着真品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狗一样趴在他脚边。
“聋了?让你舔干净。”
谢景行的声音很冷,比这地上的冰块还冷。
周围是一群看热闹的富二代,还有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的苏瑶。
苏瑶穿着香奈儿的高定,手里晃着红酒杯,一脸嫌弃。
“景行,你看她那个样子,真是给脸不要脸。”
“咱们这地毯可是波斯进口的,别让她弄脏了。”
谢景行没说话,只是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肩膀。
力道不大,却极具侮辱性。
“真是贱!”
我想反驳,但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“嘶嘶”声。
像极了破风箱。
“哟,还是个哑巴?”
苏瑶夸张地捂住嘴,笑得花枝乱颤。
“该不会是那种事做多了,嗓子叫坏了吧?”
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那些刺耳的笑声,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膜。
我低下头,看着地上一滩暗红色的酒液。
那是刚刚谢景行倒在我头上的烈酒,顺着发丝滴落,混着我的眼泪。
我不为了尊严,只为了钱。
今天如果不拿钱回去,那个因为化疗欠下巨款的地下室房东,会把我唯一的栖身之所锁上。
我的止痛药也吃完了。
没有吗啡,今晚我会疼死。
我咬着牙,慢慢俯下身。
舌尖触碰到冰冷的地板,酒精的辛辣瞬间刺激着口腔溃烂的粘膜。
好疼。
疼得我浑身都在发抖。
但我必须忍着。
我是个快死的人,尊严这种东西,早在确诊那天就被我扔进了垃圾桶。
“真恶心。”
头顶传来谢景行厌恶的声音。
接着,一沓厚厚的红色钞票砸在了我的脸上。
钞票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眼角,留下一道血痕。
“跟当年一样贱!”
我颤抖着伸出手,去捡那些散落一地的钱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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