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播声在酒店覆盖式回响,循环不停。
姜禾踏着高跟骂骂咧咧找来:
“祝清之!给我关掉广播!”
我没理会。
她拔高声音:“你这野女人,怪不得淮川不碰你!没点羞耻心!”
我倏地凑近一瞧,连连摇头:“你说垫了三个胸垫?也没撑起紧身裙啊。”
姜禾怒气更盛,张牙舞爪:“这辈子都没男人会喜欢你!”
人群应声围来。
正要享受大家对她的声讨,广播突然停下,紧接着纪淮川穿着粗气赶来。
“这就那男的?”
“肯定是,保护小情人来了。”
听见议论,纪淮川张开双臂将我和姜禾都护在身后:
“都散了吧!我们是朋友,闹点小矛盾,你们在这我不好哄老婆。”
大家还真摆摆手离开。
我佯装好奇询问:“你刚说你是她的备胎还是炮友?我没听清。”
纪淮川沉下脸,直视我一字一句:
“我只是感恩阿禾在我最穷苦时帮过我,要不是她,当年被我爸债主追着要债时我就死了。”
追着要债
我心口一跳。
五年前我遇过一个穷小子,被债主围堆群殴,我看不过去他们以多欺少,甩了张黑卡潇洒离开。
当时从对面经过的,恰好是姜禾。
所以那穷小子,是纪淮川?
而姜禾看上他如今的势头,跳出来冒领身份?
见我沉默,纪淮川像是得了许可似的愈带说教意味:
“你这样闹,让别人怎么看阿禾?”
姜禾瞬间也不跋扈了,红着眼摇头:
“算了淮川,嫂子也不是故意拿我发气的。”
她惶惶无助的声音将他整颗心揪起。
纪淮川再忍不住脾气怒喝道:
“祝清之!你闹得够久了,跪下给阿禾道歉!”
我揉揉耳朵:
“向我道歉?跪吧,我拨冗看一眼。”
许是我无所谓的态度惹急了他,纪淮川两步上前按下我。
猝不及防跪地,我顿感疼痛从膝盖直窜上小腹,心中一紧,生理期到了。
姜禾眼尖,哭得更加梨花带雨。
眼泪砸进纪淮川心里,他不顾一切欲将我拖到姜禾跟前。
我干脆扯松衣服、薅乱头发,歪倒在大厅:
“救命啊!有人强暴!”
话音刚落,围观的人们噔噔赶回来。
工作人员急忙扶起我,“小姐,需要帮您报警吗?”
人多起来,纪淮川厉声开口颠倒黑白:
“别被骗了!我们才是受害者!”
工作人员愤懑反驳:“是你欺负这位小姐!”
“我也瞧见了!他还逼她给小情人道歉呢!”
混乱中,纪淮川破罐子破摔,目光阴鸷指向我:
“你满意了?我就不信闹成这样你还能在这个酒店住下去!”
我整理好衣服,对周围群众回以笑意。
“感谢大家替我主持公道,今晚房间我全包了,你们随意住。”
欢呼声中,纪淮川呆在原地:
“你不可能有那么多钱!”
我挺直身子,微笑刷卡。
“刚想起来,只剩郊区酒店了,离大赛场地半小时车程,希望你小情人比赛当天别迟到。”
话毕,“叮咚”一声,手机收到新消息。
秦渡:
已恢复,到组委会领参赛资格证。
我勾唇回复:
再帮我一件事,我需要一场加赛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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