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陆屿川瞬间甩开江蔓蔓的手。
就连陆承安也瘫坐在地上,嘴里不停的喊着不可能。
“骗我的!林晚月一定是骗我的!”
“她妈妈的命还要靠我的钱吊着!她怎么敢死!”
陆屿川怒吼着踹翻了香槟塔,溅起的玻璃划破了江蔓蔓的手背。
她惊呼一声,叫了句好痛。
要是在之前,哪怕江蔓蔓打个喷嚏,陆屿川和陆承安都会担心不已。
可此刻,父子二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。
陆承安不停的打着我的电话,始终是无人接听。
江蔓蔓拉了一下陆屿川的袖子,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。
“别烦我!”
“要是林晚月真的出了什么事,你们都给我陪葬!”
江蔓蔓吓得不敢出声,身体细微的颤抖着。
陆屿川丢掉礼服外套,抢过手下的车钥匙,直奔海边。
他一路狂飙,赶到时我的尸体还摆在岸边。
有几个手下之前受过我的恩惠,看见我身上斑驳的伤口,忍不住的擦起了眼泪。
陆屿川下了车,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。
他一眼就看见了我肩膀上的纹身,他瞬间攥紧了拳头,连指甲都深深的陷进了肉里。
我身上被凌虐过的痕迹太过明显,陆屿川发了疯般的怒吼着。
“谁!谁干的!”
“给我查!”
陆屿川跪在沙滩上,将我青紫遍布的尸体抱在怀里。
“晚月!晚月你醒醒!”
“你别吓我好不好!”
“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”
我站在他身后,不禁冷笑。
我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个挡刀的工具人,现在他在哭什么呢?
“假的!一定是假的!”
陆屿川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给医院打电话。
“去给我问问林晚月的妈妈,林晚月躲到哪里去了!”
电话那头的人一愣,“陆总您不知道吗?林晚月的母亲已经过世好几天了。”
陆屿川手中的电话滑落在地。
我说过无数次我妈妈已经不在了,可惜谁都不曾相信我。
陆屿川的手下将他从地上拖起来,“老大,晚月姐之前给你打过电话,可是后来她的号码在你手机上被拉黑了。”
“她身上都是伤痕,还要进行尸检才能知道死因。”
可陆屿川不肯离开我半步,只能让他跟着一起进了解剖室。
断了手腕的伤,割破脸的伤,被侵犯的伤……
每记录一处,陆屿川的脸色就黑一分。
嗜血的他没有了以往的兴奋,只剩下无尽的痛苦。
到最后他甚至站不住,只能靠着墙角看着我被剖开内脏。
“死者的内脏都是黑的,看来生前中了很严重的毒,本就时日不多了。”
“她的子宫怎么不见了?这下面怎么……”
医生的话没说完,陆屿川就扑到我的尸体旁边。
我下半身残忍的画面让他咬破了嘴唇。
“谁干的!谁敢动我的晚月!”
陆屿川颤抖着伸出手想触碰我,却又不敢。
“chusheng!”
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晚月!”
“我要杀了他们!”
我好似听见了什么笑话。
chusheng?
陆屿川在骂自己吗?
明明最开始伤害我的人,就是他啊!
门被猛的推开,手下举着手机,“老大,查到了!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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