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太僵硬了!”王老师绕着我转了一圈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“你的气质太硬了!女人要柔!要软!要像水一样!你看看你,站得像根木桩子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……一股匪气!”
沈洲在旁边发出一声嗤笑:“王老师说得太对了,她就是个土匪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王老师似乎被我的眼神激怒了,她觉得我在无视她的权威。
“看什么看!眼神要收敛!不要直视男性的眼睛,要含蓄,要羞涩!”王老师一边说,一边举起手中的戒尺,对着我的小腿就是一下,“把腿并拢!膝盖中间不能有缝隙!”
那戒尺打在工装裤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闷响。
虽然不疼,但我心里那股火气稍微冒上来了一点。
我不耐烦地动了动腿:“老师,人体的骨骼结构决定了膝盖并拢时脚踝必定分开,除非你是x型腿。”
“还敢顶嘴!”王老师大怒,她是这一行的权威,还没哪个名媛敢跟她讲人体结构,“我说并拢就并拢!这是规矩!把手伸出来!”
她指着我的手心,显然是准备动真格的了。
我慢条斯理地伸出了右手。
那只手修长宽大,指节分明,虎口处还有一层薄薄的茧,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手。
王老师高高扬起戒尺,用了十成的力气,狠狠地朝我的手心抽了下来。
风声呼啸。
就在戒尺即将触碰到我掌心的那一刹那,我手腕极其灵活地一翻,猛地扣住了落下的戒尺。
“啪!”
并没有预想中的惨叫声。
王老师愣住了,她用力抽了抽戒尺,却发现那戒尺仿佛生了根一样,被我死死地攥在手里,纹丝不动。
她涨红了脸,怒斥道:“你干什么?松手!反了天了!”
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,手掌微微发力。
“咔嚓!”
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那把用了上好黄花梨木制成的厚实戒尺,竟然就这样被我单手硬生生地折断成了两截!
我松开手,两截断木掉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,发出咚咚的声响。
全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王老师脸色煞白,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。
沈洲手里的茶杯差点拿不稳,滚烫的茶水溅了几滴在手背上,烫得他一激灵,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简直粗鲁至极!”沈洲指着我,气得手指都在发抖,“那是老师!你竟然敢动手?还折断戒尺?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哪里有一点女人的样子?”
陈瑶瑶也吓得缩在沈洲身后,瑟瑟发抖,仿佛我下一秒就要去折断她的脖子。
我拍了拍手上残留的木屑,漫不经心地看向气急败坏的沈洲。
“粗鲁?野蛮?”我嗤笑一声,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,“沈大少爷,你这眼睛要是不用,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。”
我一步步走向沈洲,身上的气势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。
沈洲被我的气势所摄,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随即又觉得丢脸,强撑着挺起胸膛瞪着我。
我停在他面前半米处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你说我没有女人味?呵,这话说得倒是挺准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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