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疼疼!放手!你……你的手……”
沈洲震惊地看着我。
粗糙、坚硬、有力,虎口处有着厚厚的老茧,掌心宽大温热。这哪里是一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手?甚至……连男人的手都很少有这么大的劲儿!
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在他心头升起,但他此刻被疼痛占据了大脑,根本来不及细想。
“沈大少爷,说话要讲证据。”我依然保持着那副懒散的姿态,只是眼神冷得吓人,“大家都看着呢,是她自己没站稳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她了?这就是沈家的教养?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?”
“你……你先放手!”沈洲疼得感觉手腕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
我冷哼一声,像是丢垃圾一样甩开了他的手。
沈洲踉跄着后退几步,捧着红肿的手腕,惊恐又怨毒地看着我。
他怎么也想不通,这个看起来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女人,哪来这么大的力气?
这时候,几个服务生七手八脚地把陈瑶瑶从水里捞了上来。
她裹着浴巾瑟瑟发抖,但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:“沈洲哥哥……不怪姐姐,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的……你别怪姐姐……”
这绿茶段位,确实高。
沈洲一听这话,心疼得都要碎了,同时也找到了台阶下:“看在瑶瑶替你求情的份上,今天我不跟你计较!滚回你的房间去,别在这里碍眼!”
我无所谓地耸耸肩,转身离开。
但我知道,这事儿没完。
沈洲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,今天吃了这么大亏,还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,肯定会憋个大招来整我。
果然,仅仅过了两天,大招就来了。
这一天是陈家的家宴。
陈建邦为了展示家族的和睦,特意邀请了陈家所有的亲戚,以及生意场上的重要合作伙伴。
我被强行换上了一套白色的女士衬衫和西裤——这是我能接受的底线,坚决不穿裙子。
陈母对此很不满,但为了不让我在宴会上闹事,也就勉强同意了。
宴会进行到一半,沈洲带着陈瑶瑶出现了。
今天的沈洲显然是有备而来,他脸上挂着一种胜利者的诡异笑容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袋。
陈瑶瑶则是一脸的“不忍心”和“纠结”,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她痛心疾首。
酒过三巡,陈建邦正举着酒杯发表感言,感谢大家对陈家的支持。
就在这时,沈洲突然站了起来。
“伯父,有些话,我觉得还是现在说清楚比较好。”沈洲的声音很高,打断了陈建邦的话,也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。
陈建邦皱了皱眉:“沈洲,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。”
“不能等!”沈洲大步走到主桌前,将手里的牛皮纸袋重重地摔在桌上,“事关陈家的名誉,也关系到我沈家的脸面,我必须现在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!”
全场哗然。
所有人都放下了酒杯,目光在我和沈洲之间来回打转。
我坐在角落里,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只虾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沈洲指着我,义正词严地大声说道:“伯父,伯母,你们都被她骗了!这个陈洛,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乡下女孩!她在乡下的时候,私生活极其混乱,早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搞在一起了!”
他打开纸袋,把一叠照片和几张纸撒在桌面上。"}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认亲宴前夜,我直播爆锤豪门 对老公忍耐度拿满分后,他怎么翻脸了 挪威以北且听风吟 十八岁他许我余生,二十八岁他送我进疯人院 让她如烟花消散 骗来的深情,我不要了 家庭式养老院关闭后,所有人悔疯了 辜负一场春雨 未婚夫养妹抢救命钱,我让他们倾家荡产 恋恋情深散于风 漂亮女主持顶替我后卡壳忘词,我杀疯了 就因猪肉有颗痣,我成杀人犯 离婚新规上线后,领证半年的老公和婆婆要报警抓我 荒年全村吃野菜,你上山捡肉? 学习写字,是我爱你的最后一件事 师妹在患者病历上写满颜色小故事后,老公崩溃了 烛影摇落相思尽 好心救下玩火继弟,继母却怒斥我是纵火犯 看透哥哥的虚伪后,我不做苗疆千金 我被拉黑免单资格后,老板悔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