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闻到牛油火锅冲鼻的味道,我马上反了胃。
不知道她们是故意,还是不在意。
我和儿子都不能吃辣。
他出事那天晚上,我刚好在家里准备了番茄火锅。
我平缓地扫过这些人虚伪的脸,自嘲一笑,是挺没意思的。
我把给两个外孙的红包和金锁拿出来,放到他们怀里,摸了摸他们的小脸。
确实很像,都让我有些恍惚。
女婿教她们叫“爷爷”。
“安安,宁宁,快谢谢爷爷的礼物。”
他们脑袋转向孟颂宁,胳膊挥舞着,发出含糊的“爷爷”。
我一笑,撑着膝盖站起来,径直出门。
“师公,小孩子什么都不懂,你别生气!”孟颂宁着急地追出来。
沈墨秋声音不虞,“他想走就让她走,跟谁求着他似的……”
出来发现飘起了细小的雪花,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,稍稍缓解了那股恶心。
万家灯火,曾经也有一个属于我。
二十年前,沈墨秋到大学教书,我就跟着在学校门口开了家理发店。
她好好的办公室不待,没课的时候就到逼仄的店里来看书,她说喜欢听我剪头发的声音。
学生找不到沈老师,就直接来店里。
我们的爱情故事在学生中传了一代又一代,接受过学校和省台的采访,上过报纸。
儿子的去世对我打击很大,一边陷在难言的悲痛中,一边和肇事司机打官司,理发店第一次停业那么久。
半年后,我重新营业。
孟颂宁是第一个来理发的生面孔。
隔了几天又来洗头,主动介绍说自己是沈墨秋今年新收的博士生。
我笑了笑,“以后过来给你打折,算沈老师学生的福利。”
后来他来总是会给我带点小礼物,水果,点心,衣服,护手霜……
我觉得奇怪,沈墨秋说,可能是因为我像他爸爸,他爸爸也刚走没多久。
我心里很不是滋味,对他的感情亲近了很多。
他开始留下来帮我干活,给我打饭,没客人时让我坐在椅子上,给我按摩捏肩。
我带他回家吃饭,让他住儿子的房间,我们一起晨练,没少被人认成父子。
儿子的第二个忌日,沈墨秋出差,女儿在南方上学,孟颂宁陪我去扫墓。
他突然跪在墓前,泪流满面。
“师公对不起,我骗了你……”
他说那个小吃摊大叔是她爸爸。
他爸爸回去后心里惴惴不安,他劝他爸爸找我们道歉,可他爸爸害怕,说什么也不答应。
“我给他偿命总可以了吧!”
不过一句气话,没想到他爸爸竟然真的用煤气zisha了。
“师公,我不敢说,我不该怪我爸的,我也一样懦弱。你对我越好,我就越愧疚,心里就越难受。”
我愣了很久,开口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“我不怪你,只是你以后别再来了。”
一年后,他和沈墨秋赤裸地滚在儿子床上,被我碰了个正着。
他惊慌地跪到我脚边,一丝不挂,年轻的胴体上布满情色的痕迹。
“对不起师公,是我,是我勾引沈老师,我不要脸,我对不起你,你恨我吧……”
沈墨秋很快镇定下来,让他裹上床单,自己套好裙子,把我推出房间关上门。
“叶洲……”
我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。
冲进卫生间吐到两眼发黑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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