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
话音一落,谢知微就从人群后站了出来,定定地望着玉兰的方向。
“大夫说是病发,人人都说是中毒,可舞阳侯夫人又怎知此人是中了砒霜?”
听闻舞阳侯夫人也在此,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人群再次喧闹起来,纷纷顺着谢知微的目光让开位置,使得玉兰彻底暴露在人群中。
谢知微悠哉悠哉地坐下。
声量不大,却足够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。
“各位,我谢知微,是这间酒楼的负责人之一,今日开业出了事,我自会负起责任,可若是有人有心陷害,我也不会放过她,绝不会让地上这位兄弟枉死。”
说着,她又看了翠翠一眼。
翠翠立刻朗声道:
“胡大夫,来的路上我拜托过您,若此人真是中毒身亡,烦请您帮忙隐瞒,就说是病发。”
“现在,您可以说真话了,此人死因究竟为何?”
闻言,胡大夫拿出一根银针扎入死者脖颈的位置。
再拿出来时,银针尾端泛着黑绿色。
胡大夫惋惜地叹了一声,“确是砒霜无疑。”
闻言,众人哗然。
整个酒楼一时间吵闹不停。
谢知微却稳稳地坐着,遥遥望着对面的玉兰,虽有些仰视,却上位者气息十足。
“大夫都需以银针佐证,才能验明白死者所中之毒为砒霜。”
“敢问陆夫人,又是如何在未近过死者身的情况下,一口咬定他是服用了砒霜而死?”
此话一出,不用多说,围观群众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是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难不成这毒是你下的,就为了嫁祸给香满楼?”
一时间,众说纷纭,陆侯爷新纳的平妻设计陷害前妻的事传得甚嚣尘上。
一字一句污言秽语传进耳朵,玉兰激动得浑身发抖!
猩红着眼死死盯着老神在在的谢知微,收在袖子里的手掐出了血。
就在这时,陆庭深出现了。
他瞧着这一团乱象,轻轻蹙起了眉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见状,玉兰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几步上前扑进他怀里。
“侯爷!”
“姐姐离了侯府竟还不肯放过玉兰,设计陷害,给玉兰扣上了下毒害人的帽子”
“您要为玉兰做主啊”
她声线娇软,此刻带着哭腔,听起来楚楚可怜。
可陆庭深却没有半分动容,甚至推开了她,眼神从始至终都定在谢知微身上,挪不开半分。
“知微,你想如何处理?”
“报官?”
闻言,玉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,僵在了原地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昔日不顾一切也会护着她的男人,声嘶力竭道:
“侯爷您不信我?!”
陆庭深见她这般质问,眼前却不断闪过从前谢知微如此质问他的画面,心痛难当。
他撂下一句“她既犯了错,便随你处置”,便甩袖离去,引得围观百姓大惊!
他甚至连事情经过都不了解,就坚定相信谢知微说的话。
谢知微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眼底仍旧一片冰冷,没有被牵动任何情绪。
她忽地想起了失去孩子那天,陆庭深也是像今天这般,未知事件全貌,却义无反顾地相信玉兰。
如今二人和离,他反倒开始无条件地相信她了。
谢知微敛了笑,眼底一片冰冷。
陆庭深,不管你现在怎么做,做什么。
全都太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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