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关心对方是谁,也不关心对方家世怎么样,她只关心温棠。
“棠棠”阮溪转头看向温棠的侧脸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眼眶不知何时已漫上湿润。
温棠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他叫封砚辞,是周泽远的死对头,他的权势足以与周泽远抗衡,足以助我往后余生摆脱周泽远和温家的桎梏,他虽然毒舌了点,但第六感告诉我他是一个很好的人。我们会有婚礼,不过具体时间还没确认。”
话落,温棠转过头来,抬手替阮溪擦掉脸上的眼泪,努力扬起笑容:“不哭,今天是个好日子,是新的开始。怎么,你该不会嫌弃我不给我当伴娘吧?”
这话一出,阮溪脸上的眼泪更汹涌了,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脸颊滚落。
她一把将温棠紧紧抱住,声音哽咽鼻音很重:“温棠,你知道的,我希望你幸福,比任何人都希望!”
温棠本来强忍着的温热,在听见这句话的那瞬间再也压不住了。
滚烫的泪水瞬间涌了上来,她给了阮溪一个大大的回抱。
都说闺蜜是自己亲手挑的家人,她没挑错。
其实当年她和阮溪的认识也挺意外的。
高二那年,阮溪是转校生,因为前贵族学校的标签招来了校内小团体的霸凌。
就好比一只羽翼华美的珍稀鸟类误入了灰扑扑的麻雀群,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无声的审判。
关于阮溪的传闻像藤蔓一样在课桌间疯长:她家车库停着叫不出名字的跑车,她用镶钻的发夹,她上一个书包的价格够抵大家十年学费。
后来,她们甚至在她课桌里丢死老鼠,在她书包里藏伪造的验孕棒,起哄造着黄谣——“名门千金的生存之道”。
那时候的阮溪不愁吃与穿,唯独缺少阳光和爱。
她哪里见过这么下作的手段,流言蜚语就好比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,让她喘不上气。
最后逼的她濒临绝境,爬上天台想要跳楼的时候是温棠及时出现救下了她。
温棠给阮溪讲了自己的故事。
阮溪觉得不可思议,她问:“你的生活都已经这么难了,为什么还会有勇气来劝我?”
温棠说:“苦难以同样的方式流经每个人,而每个人却以不同的方式渡过苦难的河流。有人沉溺其中长眠不醒,有人背上行囊踽踽独行,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强大。”
阮溪被这番话成功救赎。
后来的阮溪成天跟着温棠跑,内向的性格逐渐外放,也是因此她也有了感知爱的能力。
是温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她,她不是名门千金小姐阮溪,更不是趋炎附势进上流圈子的捷径,她可以只是阮溪自己。
从那以后,两人成为了很好很好的闺蜜。
她们分享过一块蛋糕,也分担过彼此的眼泪,这份从青春里就扎下根的交情,早已经超越了普通闺蜜,成了彼此在冰冷世界里渺小但却又足够炽热的温暖。
本来没打算喝的酒又重新举起了杯。
两人喝着喝着又喝上了头,上头到温棠第二天到了动车上,头都还在发沉。
看着眼前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,温棠一度以为自己醉酒还没清醒,出现了幻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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