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冉脸色沉了一下,“棠姐这说什么呢?这话可就见外了!”
“你还记得吗?我们第一个订单谈崩了,大家都垂头丧气,是你带着我们去吃路边摊,拍着桌子说[失败了就再来,咱们的衣服好,不怕没人识货],当时路过的人都把我们当神经病笑。”
吴念也一度哽咽,“是啊,你从来没把自己当老板,工作室的盈利总是先分一半给我们当生活费,剩下的全用来买好布料、请老艺人来教我们刺绣。”
“有人想熬夜赶工,你硬逼着我们去休息,自己偷偷熬到凌晨把活干完。遇到难缠的客户,你永远挡在最前面,从来不让我们受半点委屈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。
“棠姐,真心换真心。”吴念轻轻拍着她的背,“是你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啊。”
三个女孩紧紧相拥,激动的泪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角。
杨培看着眼前惺惺相惜的一幕,眼底也泛起暖意:“我总算明白,为什么你们宁肯少赚钱,也不肯签长期合约了。这样纯粹的情谊,这样热血的创业时光,比任何合约都珍贵。”
说完,杨培的目光转向封砚辞,“你小子清心寡欲这么多年,倒真让你捡着宝了,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?”
封砚辞嘴角上扬,“快了,婚期在元旦,请柬还没出来,出来我亲自给师母送。”
杨培满意的点头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封砚辞看了眼时间,启唇道:“快饭点了,换个地聊?”
这么一说,抱着的三人这才松开。
封砚辞订了位,温棠也没跟他客气。
一行人欢欢喜喜去往了餐厅。
——
另一边,海城市第一人民医院。
豪华的病房里,周泽远守在床边寸步未离。
林倩倩已经醒了。
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。
甚至林倩倩的脸色可以说是很难看,无关气血,全在心情。
刚刚,周泽远看到她醒了说的第一句话,不是担心也不是关心,而是质问:“倩倩,好端端的你怎么晕厥的?”
要是语气正常,她倒也不至于多想。
可偏偏,周泽远那语气里的冷是她从未听过的。
还不如直接问她是不是故意的,这样她还容易接受点。
今天去观秀,带周泽远见她国外的老师是次要,想膈应温棠才是主要目的。
哪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控的事情。
先是温棠这个贱胚子招摇撞市去走什么秀,勾的周泽远魂去了一半。
后面在展厅碰见,她本来想着要周泽远拍黄金嫁衣为自己撑撑场面,结果见了鬼了,半路杀出一个点天灯的人把礼服拍下送给了温棠。
又吃了鳖,被温棠出尽了风头,她当然不能坐以待毙。
只好借口去洗手间,花重金买通记者造谣生事,眼看着流言蜚语就要发酵成功的时候,没承想莫名出来个封砚辞。
封砚辞就是点天灯的那个人。
偏偏,封砚辞的实力又远在周泽远之上。
至于她晕倒是不是装的,还真不是。
她刚从洗手间出来,眼前一黑就倒了。
她得出的结论,自己是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所以才会晕倒。
周泽远质问的这话她不爱听,能怎么办?
忍着,只能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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