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该带颜色?
温棠眸子转了转,目光又落在旁边那张暖色调的床上,“不介意我多买一张床么?”
“不介意买床,但介意分床。”封砚辞视线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:“你喜欢这张床的话可以买回去,以后我们换着睡。”
温棠“”
好直白的回答,直白的让她脸颊又热了几分,一时竟不知道接什么话为好。
封砚辞倒是很自然地换了下个话题,“床买完了,逛逛再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东西?”
温棠没有拒绝。
领证那天,他对她说:“温棠,结婚证只是故事的开始,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,我们,来日方长。”
此刻,她好像懂了来日方长的意思。
就好比如,逛着逛着,他会很自然地牵上她的手,掌心宽大又温暖,牢牢将她的手包裹住,就好像她会走丢一样。
比如她只是多看了一眼的小摆件,下一秒就被他拿起放进了购物车。
比如路过洗漱区,他会指着一套蓝粉配色的漱口杯,眼里带着点狡黠:“我们用情侣款?”
他在慢慢靠近她,像寻常夫妻一样,在这些细碎的小事里,慢慢和她来日方长。
一路逛下来,购物车里被填的满满当当。
从柔软的针织抱枕,到情侣款的毛巾漱口杯拖鞋,再到适合放在卧室的星空灯,放在客厅的投影仪,都被一一拿下。
温棠担心东西太多,几次想拦,都被封砚辞挡了回来。
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与她四目相对,布满了认真,“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,总得有你喜欢的样子。”
我们的家——这四个字,再一次投进了她的心湖,漾开圈圈涟漪,暖得让人心里发软。
她真的有家了吗?
温棠还不是很确定。
晚上和阮溪她们有约,接近黄昏的时候封砚辞送她回阮溪家。
车子停稳,落日余晖透过车窗斜斜铺进来,在温棠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辉。
车内轻缓的爵士乐像流水般漫过耳廓,气氛黏腻得恰到好处。
封砚辞侧过身,指尖轻拂过她挡住脸颊的碎发,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,目光深邃得像盛了整片晚霞:“我想吻你,嗯?”
低沉克制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,在空气里荡开涟漪。
这话的意思是在问她可不可以
温棠脸颊滚烫,心跳里像是闯了一只小鹿进去,在里面横冲直撞。
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任由睫毛轻轻颤抖,像是默认了什么。
瞧见她羞涩的样子,封砚辞喉结猛地滚动,心里燃起的欲望更强烈了,他试探性地缓缓俯身靠近。
温棠整个人都被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包裹住,心跳骤然加速,连呼吸都乱了节奏,。
男人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尖,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唇上,带着淡淡的咖啡香。
温棠下意识地闭上眼,睫毛轻颤,身体微微绷紧,等待着那即将落下的触碰。
距离越来越近,近到几乎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在同频共振,眼看着唇瓣只差毫厘便能相触之时
“嘀”
一道尖锐刺耳的车鸣猛地划破黄昏的静谧,猝不及防地打破了车内的暧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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