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泽远也不是会吃亏的性子,大拇指揩掉嘴角溢出的鲜血,眼底翻涌着戾气,猛地冲上前,狠狠一拳抡在封砚辞脸上。
“我做的事再不堪,也比你这乘人之危的禽兽强!别以为在小棠面前晃悠几下就有了存在感,我和小棠十二岁相识,十八岁相知,这份情分,你拿什么比?”
话音未落,他扬手还要再揍。
尹兴见状,适时松开了钳制封砚辞的手。
封砚辞本就比周泽远高出半头,此刻怒意更盛,他一把揪住周泽远的衣领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对方拎起来,眼底满是嘲讽与怒火。
“我乘人之危?我是禽兽?那你连禽兽都不如!十八岁就与她相守,这么多年,你居然不曾碰过她一次,你把她当什么?你他妈就是这么糟蹋她的真心?”
这话一出,似惊雷炸响。
周泽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,整个人僵在原地,眼神涣散,声音发颤:“你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她?”
封砚辞眸色更沉,抬手又是两拳砸在他脸上,拳拳带风:“既然做不到全心全意待她,当初又何必招惹?”
拳头落在身上传来钝痛,周泽远却仿佛失去了知觉。
他眼底瞬间染上猩红,死死盯着封砚辞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封砚辞还没开口,周泽远又喃喃自语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:“不对就算你对她做了什么,也不该知道这件事”
她早就不干净了,这是他亲眼所见的。
周泽远感觉有一把无形的刀子,在他心口上不轻不重地剜着。
封砚辞眼底一片阴鸷。
昨晚,事后他抱着温棠去洗澡的时候,看到了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色。
一想到那抹红色,他就恨不得将周泽远碎尸万段。
他从未想过,温棠会是第一次。
偏偏是第一次,他还失控地索取了一次又一次。
事后反应过来,封砚辞气得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,满心都是懊悔与心疼。
他听过温棠追在周泽远身后的故事。
从十八岁的救赎到二十二岁毕业后的奋不顾身,虽然男主角不是他,但这其中的酸甜苦涩他都看在眼里。
三年婚姻,即便是假的,那,也是三年,也耗去了她的青春。
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对方,付出全部真诚的女孩,周泽远竟然从未珍惜,甚至未曾碰过她。
而他这些年潜伏在海城,暗中守护,所见的也全都是假象。
他一直以为,她待在周泽远身边是幸福的,可事实却如此残酷
昨晚看着温棠那张沉睡的脸蛋,他想了很多。
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他想的很清楚,但对于温棠那样敏感又细腻的女孩,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,这个过程又经历了怎样的自我怀疑,他封砚辞不敢去想。
比起情窦初开,比起完璧之身,他更在乎,她过的幸不幸福。
如果要是早知道她待在周泽远身边遭受的,是这样的欺骗,这样的屈辱,这样的煎熬那当年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从周泽远身边抢过来。
他会做她最坚实的退路,他会名正言顺地护她周全,他会不惧任何世俗眼光,光明正大的为她撑腰。
他只想她是幸福的,是快乐的,是被爱呵护的。
他心疼她,打心底里希望她过得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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