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吱呀吱呀往回走,天已经黑透了,车夫都打了灯笼。
杜白安凝着眉出神,不发一语。
坐在身侧的秦皎皎连唤了他好几声,方才回神。
秦皎皎咬紧了唇:“白安,你在想什么?”
杜白安勉强对她笑了笑,有些心不在焉:“没什么。”
他忍不住掀帘回头望去,长街的千灯正次第熄灭,逐渐隐入黑暗。
温阿酒孤身一个女子,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,什么麻烦?
杜白安有些懊悔,不该一时意气说出那样难听的话,还将她丢下。
“白安。”秦皎皎眼圈微微红着,“我实在不明白,温姑娘为何要这般苦苦相逼,只是可惜了那灯……”
她话说到一半,卡了壳。
因为杜白安压根没听见她说什么,似再也忍不住探出身去:“车夫,掉头!”
秦皎皎的脸色,顿时阴沉。
……
温阿酒被逼入穷巷,眼神惊恐,不住后退。
醉汉嘻嘻笑着,左摇右晃,猛然往前一扑,抓住她手腕。
她惊骇地叫出声,却被捂了嘴,“刺啦”一声衣料撕破,男人将她压在身下,淫秽地低笑。
她不住地摇头,呜呜哭着,那些恐怖的过往记忆如潮水一般袭来。
下一刻,外头传来焦急的呼喊,脚步声由远及近,已经到了巷口!
“阿酒,阿酒!”
是杜白安的声音!
温阿酒睁大了眼,心中升腾起希望,拼命地挣扎起来。
“呜……呜,呜……”
“闭嘴!”男人在她耳边凶神恶煞地威胁,掏出银色的匕首贴紧了她的脸。
“再出声,老子一刀杀了你,再把你这小娘皮的脸改成花刀!”
“白安!”秦皎皎痛呼声传来,“我崴着脚了。”
杜白安的脚步声又急急地远了。
两人的声音隐约飘过来。
秦皎皎柔柔道:“温姑娘许是已经回去了,她为人风风火火的,走得快呢。”
杜白安未作声,似是在犹豫。
秦皎皎又是一声低呼,楚楚可怜:“白安,我脚疼得厉害。”
杜白安顿了顿,没再犹豫:“走,我们先回去。”
马车轱辘声远去,温阿酒绝望的眼泪流下。
醉汉臭烘烘的嘴凑了过来,在她耳边吐息,一只手不安分地往她裙下探:
“死心了吧,陪老子好好爽……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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