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皎皎再也装不下去病,索性凄笑一声,露出脆弱神情:
“白安,如今我做不成你的妻子,只能为妾室,连见你一面都只能用这种法子。”
“这就是你说的,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?”
她说着,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直直往下掉。
杜白安沉默了。
秦皎皎难得对他诉说情意,若是往常,他一定会欣喜若狂。
可如今,看她用心机手段的样子,他突然有些厌倦。
脑子不自觉地又想起温阿酒。
她直率,天真得幼稚,遇事像个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,一眼能望到她心里。
热烈又澄明,从来不弄虚作假。
他为了秦皎皎,推走了这样率真的深爱他的未婚妻,还不够把她放在第一位?
杜白安烦躁地揉了揉眉心:
“皎皎,人心,总要知足。”
秦皎皎愕然地抬起头,万万没想到这会是杜白安口中出来的话。
他为何会突然冷漠至此?
“罢了,你歇着吧。”杜白安不欲再留下,转身即走。
温柳玲得意地扫她一眼,急急地跟上杜白安,缠住他手臂:
“夫君,我们回房中再……”
杜白安一把拂开她的手,声音冰冷:
“今晚我去书房休息。”
温柳玲愣在原地,气恼得一跺脚,眼中浮现出怨毒。
……
三更半夜,杜白安躺在书房支得床榻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怎么也琢磨不透温阿酒为何如此决绝。
可还是在赌气?气他当日不维护自己。
还是,是温柳玲背后作鬼抢了她婚事,她也没有办法?
前者倒也好哄,后者,他日后想办法料理了温柳玲便是。
杜白安打定主意,心下开阔了些。
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般,思念温阿酒。
满脑子她的音容笑貌,生动鲜活,一举一动。
杜白安翻来翻去,又忍不住披衣起身,提笔写字,想静一静心。
可提起笔,却又失了神。
墨滴落下,弄污纸张。
杜白安茫茫然低头,才发现,不知何时写下一个“酒”字。
他心乱如麻,又有些自嘲。
区区一个温阿酒,竟也配让他牵肠挂肚。
一抬眼,案角不起眼处躺着一枚荷包。
他皱了眉,拿过来看。
上面歪歪扭扭绣着连理枝和一对鸳鸯,极丑。
是温阿酒的手艺,她从小在林氏手底下讨生活辛苦,不曾有绣娘好好教导。
杜白安叫了小厮进来:
“这荷包是从何而来的?”
他不记得温阿酒有给他送过。
小厮愣了愣:
“那日温姑娘来府上找您,落了荷包在地上,奴才瞧见就洗干净了,放到您案前。”
杜白安感觉有些不对劲,下意识追问一句:
“什么时候的事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小厮想了想:“似乎……就是月前,皎皎姑娘跟您初见面那日中午。”
杜白安猛然抬头,浑身的汗毛一点一点竖起。
“你说什么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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