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,她未出阁就早已失了清白,声名狼籍,与我,也关系匪浅呢。”
啪的一声,他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。
杜白安被打得偏过头去。
他摸了摸嘴角,见了血,不以为意地笑了:
“看见了吗?被我戳中了。”
温阿酒手掌发麻,身体颤抖,一字一句道:
“杜白安,你真是我见过,最不要脸之人。”
“你有什么脸,在我面前说那些话?当日我经历之事,不正出自你手!”
杜白安脸色白了白。
而徐子渡,也并未如他所料,露出惊愕而愤怒的神情。
他温柔地拉起温阿酒的手,揉了揉,柔声问:
“可打疼手了?”
他又转向了杜白安,眼神一厉:
“杜公子所说家妻所受之冤屈,徐某铭记于心,来日必当十倍,百倍以奉还。”
“另外。”他微微冷冽地笑了,“既然已是昨日黄花,就该接受雨打风吹去,而不是徒留在枝头挣扎,姿态丑陋。”
他护着温阿酒,扬长而去。
杜白安张口结舌,直到两人走远,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喊道:
“温阿酒,你最好还是现实些!他如今成了状元郎,如何还看得上糟糠破败之妻!莫要等到来日下堂,才来我面前痛哭流涕……”
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甩上,污言秽语被隔绝在门后。
昏暗的厢房中,他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,眼睛深邃,认真地注视她:
“阿酒,别听,我不会。”
“你不是糟糠,是我徐子渡唯一心爱的女子,千金万金也不换的珍宝。”
温阿酒脸上一片湿润,她悄悄地低下头,不想被他看见自己哭湿的脸。
他偏心细如发,伏低了身子,拿出手帕细细地给她擦泪。
温阿酒哭声逐渐大了起来,肩膀一抽一抽:
“但我觉得他说得也没错,我不好,我一点都不好。”
“你是前途无量,风光霁月的状元郎,我……我这个样子,根本配不上你。”
“放屁!那是他胡说!”他急急道。
“阿酒,喜欢这事,原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一说。更何况是我徐子渡一贫如洗,身无长物,配不上你。”
“我多年屡试不中,却在娶你之后登科及第。算命的刘瞎子说,咱俩是天作之合,福运相生的一对。”
“阿酒,娶到你,是我最大的福气。”
温阿酒被说红了脸,别扭地推他:
“我哪有那么好,你一天净油嘴滑舌哄我。”
“我的油嘴只对着娘子一人,心真的不能再真,难不成真要把心掏出来给娘子看,才肯信我吗?”
他作势要解衣衫,阿酒臊红了脸,连忙阻止:
“你做什么?青天白日的。”
他笑了,顺势捉住她的手,按在他的心脏。
底下一股股有力的跳动清晰传来。
“阿酒,你是我心上的万中无一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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